第二十九章 甕中捉鱉(第2/3頁)

這裏的確是安全的地方,他作為一個Servant,都需要約莫一分來鐘的時間,才能夠跨越那短短的幾十米的直線距離,就已經是一個明證了。

——普通的魔術師在這裏絕對是寸步難行,估計在走廊上走不出兩米就會死於非命。

只不過可惜的就是,Caster暫時沒有回來,展開的陣地沒有能夠最大限度地發揮作用,而且這一次的奇襲是他和Saber兩個人一起攻上了柳洞寺。

哪怕留下了一個Berserker看門,但是當其被拖住了之後,另外一個就能夠毫無阻礙的單刀直入,直搗黃龍……

當然,幸虧時間把握得足夠精準,這兩個禦主大概也是沒有想到情況會在短短時間內變得這麽糟糕,所以沒有來得及下定決心使用寶貴的令咒,將在外面的Caster直接拉回來。

畢竟如果說從者是聖杯戰爭之中的唯一指定武器,那麽令咒就是控制這件武器的唯一底牌,一共就只有三劃,用一次少一次——而且隨著令咒的減少,禦主本身贏得聖杯戰爭的希望也會迅速衰減。

在關鍵時刻讓從者進行空間轉移避過一劫……

在關鍵時刻讓從者瞬間充能,連續釋放寶具……

在關鍵時刻對從者下達強制命令,迫使他做一件不願意做的事情……

甚至於再極端一些的就是,在贏得聖杯戰爭的勝利之後,聖杯只有一個,禦主和從者卻有兩個人,兩個人都想要聖杯,那麽怎麽分配呢?

那就需要一枚令咒保底,在關鍵時刻下達“自殺吧!Lancer”這樣的命令了。

令咒是如此的寶貴,如果不是真的看見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或者是特別危急的時刻,往往禦主都是不舍得輕易動用的,而今天晚上的奇襲就是建立在這件事的基礎之上,要讓對面的禦主反應不過來。

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來得及果斷做出抉擇,將Caster從外面直接拉回來,等到他們之後發現問題的嚴重性了,卻又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Lancer握住手中的一長一短兩柄魔槍,目光如同老鷹一般銳利,緊緊的盯著和室之內的兩個禦主,一旦對面兩人有任何不配合的行為,準備使用令咒什麽的話,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這話真是好笑呢……Master本來還大發慈悲,想要讓你們多過幾天無憂無慮的日子,傻乎乎的就這麽活到最後一刻就好了,偏偏你們還迫不及待的主動上門領死……”

紫色的魔術師終於開口了,聲音好像是夜風吹過一樣,帶著一絲絲慵懶的感覺。

“等等,什麽Master?你自己不就是Master嗎?”有兩把刷子的男人感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七騎從者都已經現身了,這個女人還有什麽Master可言?她難道也是從者不成?

“我沒有義務解答你的問題,這場無聊的戰爭或許會因為你們今天晚上的行為,更快結束也說不準呢……”紫色的魔術師輕笑了一聲,然後看向了對面的長衫和服的男人,“Assassin,你今天晚上的輪休很遺憾的取消了。”

Assassin?

等等,Assassin不是死了嗎?就在那天晚上的風暴落雷之中!

Lancer更加愕然,感覺到似乎劇情的走向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他也非常果斷的猛然揮舞起滿是殺氣的長槍,一腳踏裂前方的榻榻米,武器揮動帶起的氣壓要撕碎整間和室。

燈火瞬間熄滅,狹窄的空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雖然Lancer搞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但是不對勁!絕對不對勁,所以必須要果斷做出抉擇,原來的計劃根本就不可能進行得下去了。

但如果不果斷一些的話,他直覺的覺得自己怕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然則,長刀流轉,要在黑暗中畫出一道絢爛的銀白色弧線般揮起。

一瞬間便是短兵相接,暴烈的火星在空氣之中迸發,短暫的照亮了黑暗,只不過這並沒有什麽意義,在場的三個人之中無論是哪一個,都並不需要依靠火星的微弱光亮來輔助視物。

因此Lancer看得清清楚楚,頓時心都涼了半截。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這個穿著長衫和服的男人,順手從旁邊抄起五尺有余之長刀,信手施展出的劍技精妙無比,幾乎是後發先至的截住了他的魔槍的鋒刃!

這竟然真的是一個Servant?!第八個Servant?!

如果旁邊的那個紫色魔術師說的話不是在誑他的話,豈不就是說,這一次的聖杯戰爭有九個Servant參戰?

其中有四個都在柳洞寺這裏,外面五個還分別分出了幾方勢力,互相攻伐?不對,外面已經不是五個了,之前的Assassin是真的確認死亡了。

也就是說,這一場的聖杯戰爭有八個Servant參戰,其中有四個分別屬於同一方勢力陣營,一致對外;另外四個則是分別屬於四個不同的勢力陣營,各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