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地走到書案前坐下,書案上小心擺放著嘉禾上回送他的那副文房四寶。
這副文房四寶乃是難得的上品,可東西再好上頭也不會再有她刻的小小“禾”字。
方才嘉禾的問話一直在他耳畔重復著嘉禾的話。
她說他從未喜歡過她。
他想了又想,反復確認了他的答案。
她說得對。
他對她不是喜歡。
他愛她,很愛,愛到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