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5頁)

當然,前提是不知道這個家夥的真實想法。

系統聽到這話實在不忍直視艾澤拉。

你一個正準備裝病逃課的家夥,到底是怎麽說得出這種話來的?

好在門外的艾德利安聽到這話,終於不逗艾澤拉了,如她所願的讓她好好休息,然後下了樓。

聽到艾德利安下樓的聲音,艾澤拉松了口氣。

系統一針見血:【高階魔獸哪裏那麽容易摔斷腿,你這個借口太蹩腳了,艾德利安又不是傻子,肯定發現了。】

艾澤拉:【那你說,哪個理由不蹩腳?】

正因為高階魔獸身體強悍,她才實在想不出什麽好理由的嘛!

系統:【所以你這幾天就裝腿斷了不出門?】

艾澤拉對此一臉滄桑道。

【我不是偽裝,我只是還沒來得及準備好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艾澤拉的原計劃是待個幾天,但是到了第二天她就有些閑不住了,畢竟呆在房間裏好無聊,要知道這個世界是沒有手機和電腦的,甚至連電視也沒有。

最開始為了努力生存,她沒空思考這件事,後來跟著艾德利安,幾乎就沒有分開過,而現在,她呆在空蕩蕩的房子裏,那些無聊、空虛的感覺竟然一點點冒了上來。

白天的時候,房子裏實在太安靜了,雖然在艾德利安的時候,他因為性格原因,也不經常說話,但是這兩種安靜卻是截然不同的。簡直讓她幹飯都不香了。仿佛一條獨守空閨的孤寡蛇。

於是她立刻就想開了,什麽尷尬?不存在的!她和艾德利安可是好到同穿一條褲子的好朋友!

然而就在艾澤拉準備重見天日、重新做蛇的時候,她第一眼見到的不是艾德利安,而是一張貓頭鷹送來的信封。

那是一個下午,房子裏就只有艾澤拉一條蛇在。她正無聊著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的時候,窗外傳來動靜。

她一擡頭,就看見臥室的窗外,一只灰褐色的鳥,長得像是貓頭鷹。不是普通的動物,而是某種魔獸。

艾澤拉丟了一個探查過去。

雄性金翎鸮

低階五級金系魔獸

評價:【送上門的早飯?看來今天適合用點鳥翅湯漱漱口。】

金翎鸮別名就是金翎貓頭鷹,攻擊方式和金翎雞差不多。

只是它的出現方式可實在太奇怪了,夜間動物大白天出現,嘴裏還叼著一個信封?

艾澤拉有些懵逼。

【這是啥?遲來的十一歲入學通知?統,你老實說,我的體內到底摻了多少不同的血脈?】

又是蛇又是人又是大肚子龍她都認了,別告訴她還有巫師這玩意兒。她祖上到底玩的是有多花啊?

系統表示,這鍋我不背,和它沒關系。

而實際上,信封也不是艾澤拉想的那樣,它不是一封入學信,而是一封挑戰信。

艾澤拉打開窗戶,接過鳥嘴裏的信封一看。

裏面是滿滿的花體字,密密麻麻的看得人眼暈,艾澤拉一目十行的看過去,發現最主要的內容只有一個。

大致意思就是。聽說你最近在學校很囂張啊?

有種放學別走,到紅湖的擂台這來咱們比劃比劃!

落款是:休伯特·沃爾

信一經送到,那只金翎鸮就立刻拍拍翅膀跑了。

艾澤拉看著這封滿滿貴族措辭,看似優雅有禮,實則滿滿都是挑釁的信件,沉思了片刻後。【我在學校很囂張嗎?】

系統:【你覺得呢?】

別的不說,第一天就在藏書館和同學打架,鬧得沸沸揚揚,確實是很囂張了,更別說之後薩曼莎的事情。

但是之後的事情是保密的,而且藏書館的事情也過去好些天了,她也不是挑釁者,自己和琳達也各自得到了懲罰,怎麽看,都和囂張這玩意搭不上邊吧?

艾澤拉自認為自己雖然這輩子是個學渣,但是在別的方面還算是好學生來著。

系統詢問:【那你要去嗎?】

【去,當然去】

艾澤拉拿著信封嘴角勾起。

【我正嫌無聊呢,反正艾德還有一會兒才回來,正好去那什麽紅湖擂台見識見識。】

*

紅湖占地面積很客觀,周圍紅楓環繞。

下午,太陽西斜,余暉灑落湖中,把湖水染了個通紅,有紅色的楓葉飄飄落在湖中,湖中倒映著滿樹的火紅。

而湖中央有連成七星的七個擂台,其他擂台都安靜的很,有一個擂台邊上一圈圍滿了人,有那擠不上的,就站在了連接擂台的橋上,或者湖兩邊。

這擂台的正中間,一個穿著藍白制服的男人正站在那裏,似乎在等人。

他長得實在有些普通,哪怕穿著貴氣的藍白騎裝,手裏拿著一根價值不菲的火紅的法杖,但那瘦猴一樣的長相加上一雙閃著精光的眯縫眼實在讓他半點貴氣優雅也無,看著就不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