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交換 哥哥取吧,養這樣大不容易(第2/5頁)

阿瑤現下回想起在馮府的生活,覺得自己只能記得那個才坐了一次的秋千。她是一萬個願意以後都不同馮府扯上關系了,可是老夫人最是看重面子,哪裏會叫自家這樣大一個孫女過繼出去。

李淮修順了順她的長發,不輕不重地扯了扯。

“哥哥會叫她同意的。”

阿瑤抿了抿唇,把軟軟的腮肉貼在他胸前,在男人懷裏靠了許久,突然甕聲甕氣道:“哥哥,我自己解決。”

女孩的聲音裏帶出些堅定來,男人垂了垂頭,只能看到她烏黑的發頂。

李淮修勾勾她的下巴,叫她坐好,很幹脆地應了。

阿瑤調整一會,就成了兩腿分開坐在他腿上,女孩捧著他一只手,波波地親了兩下,眼神羞怯又甜蜜。

李淮修看她一會,沒什麽表情地移開了視線。

阿瑤就放下他的手,細長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親親他的唇,親親他的下巴,親親他滑動了一下的喉結,又濕又熱。

女孩很輕地嘆了口氣,臉頰依在男人胸前,兩個小梨渦像是裝著糖,語調甜蜜又輕柔,“我真喜歡你。”

李淮修握住她的肩膀,輕輕把她推遠一些,阿瑤歪歪頭還想抱抱他,李淮修就捉住她的手腕,“先攢著。”

男人笑了笑,語氣很平靜,“夜裏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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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修只早上在府裏呆了會,他出門後,阿瑤又將那兩個刁仆提出來審問。

昨日那些管事的查出賬本不對,這兩人吃得是年份的差。李淮修在京城裏還有許多門面鋪子,收的帳一律歸到這個府的賬上了。基本不會有額外的支出,每年支出的這兩千兩銀子怕都是用到了這夫妻二人身上。

張嬤嬤現下還死鴨子嘴硬,嚷嚷道:“那些管事的嘴裏沒一句真話,小娘子將他幾人叫來與我對質!”

李管事吃著腦袋默不作聲,一副忍氣受怕的模樣。

阿瑤也不想在他們身上消磨功夫,按著這兩人畫了押,便叫一個管事將他夫妻二人送到莊子上去。

張嬤嬤萬萬沒想到,這小娘子竟然這樣大膽,都不過問主子就要將她送走,這下是真的慌了起來。

“姑娘可不知我們二人與主子的情分,若是這般將我們送到那鄉下地方,事後主子定然會怪罪的!”

自從李淮修回了京城,這府上的事情除了阿瑤的院子,他並不怎麽上心,張嬤嬤本以為自己可以見上一面,講講以往的情分,說不得還能撈些好處,誰知這小娘子竟是如此的專橫!

阿瑤才不聽她多話,打著團扇,叫人堵了嘴便扔到馬車上去。

這兩人現下連貪墨了銀子都不認,是決計不會說出把這銀子花銷到哪去了的,阿瑤就是覺得這事有些怪,兩個下人哪來這麽大的膽子,這帳走得絲毫不遮掩,一旁的司琴就笑著說有個法子。

阿瑤到了這府上以後,除了從馮府裏帶出來的拂冬,還有三個侍女。

分別叫司琴,杏雨和墨畫。三人都是府上的家生子,只是阿瑤更看重拂冬,她們幾人就有意表現一些。

司琴伏了伏身,她面相長得只能算清秀,說話卻很是討巧,“姑娘,奴婢哥哥往日裏在這李管事的手下做事,姑娘要是要查,盡可吩咐他。”

阿瑤確實想查清楚這兩人每年貪墨這樣多的銀子,到底花銷在了何處,因此打量司琴一眼,便叫來她哥哥。

他哥哥名叫德勝,年紀看著十七十八的樣子,生得大眼小身板很是討喜,見了阿瑤便行了大禮,口中只道姑娘萬福金安。

阿瑤被他逗得抿了抿唇,問他與李管事相不相熟。

德勝說自己從小就叫老子娘送到李管事手下做事,對他確實很是了解。

阿瑤就順勢叫他去調查,賞了他與司琴一人一個銀錠子。

阿瑤知道,這是兄妹倆給自己投誠呢。她來這府上也沒個得用的丫鬟小廝,這兄妹二人看著也十分機靈,到可以用上一用。

這德勝是走了大運才撞上這麽個機會,自然是把自個的看家本領都拿出來了。

“姑娘若是有什麽城裏想知道的事情,奴才不敢打包票,八成都能叫姑娘如意的。”

小夥子不敢往上瞧,只垂著頭看著姑娘繡著流紋的裙擺。

阿瑤於是叫他講講城裏的大事,德勝略一思索,就說了城裏近日有個秀才,家裏遭了難,一家七口叫人砍死了五個,連還在繈褓裏的稚子都沒放過。

“那院子裏一地的血,隔壁兩戶人家一大早就搬走了,都覺得晦氣。”

阿瑤聽了這血腥的場面也不覺得害怕,她還見過真正的死人呢,但是那兩個稚子還是叫阿瑤蹙了蹙眉。

“這秀才是得罪了什麽人?”對小孩也下手,做這樣的事情也不怕遭報應。

德勝道:“這倒不得而知,有人猜是山上的土匪下來了,還有人說是那秀才欠了賭莊的錢,不過這案子是那沈世子在查,那條巷子都叫人封了,想必很快就能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