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破腦袋

若不是和烤野雞對戰著,惑妖真的會沖過去擰掉雷肖的腦袋,就因為他的兩聲吼叫害的惑妖被捶出血。

“姓齊的,主上好像很生氣……”雷肖顫顫巍巍的說道。

“……”主上生沒生氣,你心裏沒點數嗎?

“齊孟,你性本善,奈何太過執著於復興齊家,你覺得復興齊家有望嗎?”熏肉包子雙手環胸,悠悠哉哉的說道。

“這話說的,二殿下把人性想得太美好,齊某性本善?真是天大的笑話。”為了得到他想得到的,他不介意變成十惡不赦的人。

“也罷,你說什麽便是什麽吧。”既然說不動,那邊隨他去吧,反正荼害蒼生總會取他性命。

現在的齊孟已經被惑妖的邪氣染黑了心智,終有一天他會使出非常手段去傷害別人,比如——鐘離夜,愛而不得便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心理,已經完全泯滅他的人性。

熏肉包子不與多說想要速戰速決,飛身過去一招將雷肖拿下,掐中雷肖的穴道後將人扔出了結界外以免惑妖占據他的身體興風作浪,接下來再把齊孟扔出去便可以。

“你是自己走呢還是要我扔?”熏肉包子問齊孟道。

“別太侮辱人,殘破的魂魄而已,你以為……”

“即便如此拿下你綽綽有余。”打斷齊孟的話,他呲牙一笑“信嗎?”

一只手亮著神術凈靈咒,齊孟因身上有邪術自然是忌憚的,不由後悔好幾步。

“血海深仇,今日便報了。”齊孟怒吼一聲,就要沖過去。

熏肉包子道“的確有血海深仇,若不是齊構權欲熏心,齊家也不會亡。”

“閉嘴!”齊孟指著熏肉包子大吼“是你,是你們,是你們子泰一族處處都要壓我齊家一頭,不然我們會如此?要怪就怪你們,是你們權勢蓋天,小人得志,欺人太甚。”

“誰欺你?你說的出,我就放過你。”熏肉包子冷哼一聲“我子泰一族一直以仁善治天下,什麽時候欺你齊家?一切不過是你們想反而找的借口罷了。”

齊孟一時語塞,好像真的找不出一件子泰一族對他們做的惡事“你,你們殺了我父親,滅我全族,這還不算?”

“為何殺齊構,你心裏不清楚?齊孟,別再自欺欺人了,收手吧。”

“收手?真是可笑!”說著飛身沖去與熏肉包子大打出手。

可是力量懸殊,熏肉包子單手就能把齊孟壓制住,他扣著他的咽喉壓在地面上,一手控住他的穴道定住他的身軀。

熏肉包子側頭看向烤野雞,他點點頭他立馬意會,凝結出兩根鎖靈針對著齊孟的穴道猛然打入,先控住齊孟身上的氣以免一會兒惑妖不敵紅燒肉後占據齊孟的身子卷土重來。

不過,惑妖好像一點兒都不著急,從容淡定得很,與紅燒肉大打出手雖然略占上風,可是只要加上熏肉包子就可以壓制,但是他一點兒也沒想找一副肉身將力量發揮到最大。

“烤野雞,這個惑妖怎麽回事?死過一次後腦子傻了?”明顯占據齊孟的肉身可以發揮最大的力量,可他偏偏不緊不慢。

“有可能,也有一種可能,他有十足的把握置我於死地才不屑占據肉身。”看來惑妖最大的籌碼是所加諸在魂魄上的禁制,他有把握一箭雙雕殺了他和哥哥。

“你先去幫忙,小心為上。”拍了拍熏肉包子的肩膀。

“好。”

“等此事一過,我叫秦魘給你燒很多熏肉包子,如何?”他可是天天嚷著吃熏肉包子。

連連點頭道“好呀好呀,說定了。”蹦跶蹦跶奔去幫忙。

調息結束的阿晉緩緩睜開眼,看了紅燒肉和惑妖打鬥好一會兒,問烤野雞道“你有把握解開禁制嗎?”

“沒有。”烤野雞一頓又說“如果惑妖死了會不會……”

“不會。”阿晉堅定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惑妖會留余力,但是我知道即便他死,我身上的禁制也不會消失。”這廝真的要他爆體而亡。

猛地一下,百米遠的惑妖忽然站在阿晉身後一手拽住阿晉的肩膀往後扯,烤野雞手疾眼快拽住阿晉的手腕與惑妖展開拉鋸戰,最後阿晉反手掙開烤野雞被惑妖拽走。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惑妖出現在半空擡手控住熏肉包子又是一拽,一手一個,開始施法很輕易將人凝結在一起,想再拽紅燒肉時被躲開了。

飛身回到了烤野雞身旁“就剩我們倆兒了,要是被他得逞一下子拼好魂魄強行安魂,下一秒連帶著子泰冥的血軀會炸裂。”這禁制好是棘手,他根本找不出破解之法。

“他那是什麽術法?”在凝結阿晉和熏肉包子的時候使出來的,用上了血月的光輝。

“不知道。”可明明血月是安魂之法所用,惑妖竟然用來聚魂。

“有什麽方法可以重塑已成枯骨的身軀?”紅燒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