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第3/4頁)

福澤諭吉這次沒有再拒絕,只是點了點頭。

然而一旁的npcer卻並沒有立刻應下來,只是說了聲「我去向aster匯報」就從原地靈子化消失掉了。

一旁的saber用力一拍桌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但是如果真的將酒拿上來,只怕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吧。

遠坂時臣走過去問了福澤諭吉間桐雁夜在哪裏之後,就去找那個據說醒來之後還是一臉不高興表情的家夥了,他的身上氣勢很足,大有帶著人去上門找場子的意思。

呵,聖杯都廢了,甚至都跟聖堂教會、魔術師協會還有愛因茲貝倫的人聯絡好了過一陣子就去拆了那玩意兒,他還要留著這令咒有個什麽用?還不如趁著archer還在現世,去把間桐家的事情給處理了。

這一回就算archer不願意,他也會使用令咒強行下令,遠坂時臣在這一刻臉上流露出了非常典型的魔術師的冷酷表情,archer的對魔力只有c,一枚令咒就足夠令他自刎,為了保險他甚至還找言峰璃正多要了一枚令咒過來以防萬一。如果archer真的不聽命令,他就用令咒,他就不信這樣還搞不定間桐家了。

言峰綺禮沒多久也過來了,他一樣帶著一個assass,但是此時的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他的assass不是只有一個的事實,不過因為現在也不打了,所以他的assass到底有幾個已經無所謂了,看到有servant來,caster還挺高興的,畢竟諭吉大貓不能出來,江戶川亂步不能出來,就她一個人給這麽多人制作下酒菜也是會忙不過來的,有assass可以搭把手自然是最好的。

百貌的assass雖然不太樂意,卻還是上前幫忙去了。

結果等言峰綺禮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相當和諧的一幕,這讓言峰綺禮幾乎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不然他怎麽會看到這麽離譜的一幕。

愛麗斯菲爾是所有人裏最開心的一個,大聖杯壞了,甚至完全沒有修復的可能性,只能強行拆除,而造成這一切的還是他們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這意味著她已經沒有必要化身小聖杯,也不用和自己心愛的丈夫女兒分離了。

說真的,在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愛麗斯菲爾的內心其實是很復雜的,一方面她難過於自己的丈夫無法實現他的願望了,而另一方面她又竊喜於自己可以活下去了,不是以小聖杯的方式,而是以愛麗斯菲爾的身份活下去,活著陪伴切嗣,活著陪伴女兒。她身上會將之化作小聖杯的魔術甚至都被遠在德國的愛因茲貝倫家的老爺子關閉了。

所以在圓藏山的時候,她的反應令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可是歸根結底,她還是喜悅大於悲傷的。

衛宮切嗣和saber坐在一起喝悶酒,這種時候倒是看出他們之間的默契來了,rider一邊笑一邊拍韋伯的背脊,把這個單薄的少年人拍的一臉哭唧唧,同時還不忘和福澤諭吉碰個杯,caster和assass在忙著上菜,caster忍不住地埋怨rider只會吃不會幫忙,反而是assass在一旁幫她解了圍。

就在此時,外面遠處傳來一陣巨響,幾人一道往外看過去,就發現遠處有個地方燃起了熊熊的火光,不出意外的話只怕就是間桐宅了,又過了好一會,遠坂時臣才抱著個孩子姍姍來遲。

眾人只在他的手背上看到已經被使用完畢的令咒遺留下來的痕跡,卻並沒有看到archer,看來這個一直都自詡優雅的男人還是露出了非常魔術師的一面,他的身後也沒有看到間桐雁夜和berserker,雖然所有人都想把局面往好的一方面去想,可是考慮到本來就活不長的間桐雁夜的情況,所有人都沒有說什麽。

間桐櫻的情況不太妙,身上到處都是刻印蟲,看到少女這樣的慘狀,本來還坐在一起很悶酒的衛宮切嗣和saber都有些不忍,衛宮切嗣更是第一時間朝著自己的妻子看了過去,他看到間桐櫻的悲慘狀況,忍不住地就有些聯想到自己的孩子身上去了,在看到愛麗斯菲爾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有種放下了什麽的感覺。

看到衛宮切嗣忽然之間就變了個人一樣,一旁一直死盯著他的言峰綺禮頓時就有些不明白了,這個人本來應該跟他很相似的,為什麽忽然就變成了這樣?

而另一邊,assass主動接過了做下酒菜的工作,示意caster去幫那個小姑娘看看情況,玉藻前也沒跟身邊的人客氣,擦了擦手就朝著遠坂時臣走了過去,示意他帶著那個小姑娘跟她一起去隔壁安靜的空房間,這麽小的孩子遭了這樣的罪,就算是caster也會覺得不忍心,願意伸出援手拉她一把的。

等到caster再次出來的時候,間桐櫻的身體裏已經被清理過了,但是因為這種惡劣的魔術儀式的關系,她本來十分優秀的虛數魔術屬性已經被毀得不像樣子了,將來就算經過調整,也不可能再回歸原本的屬性了。但是比起這一點而言,櫻還活著這一點就足夠讓遠坂時臣高興了,至於剩下的,時間可以削減傷痛,而他也會認真履行父親的責任,全力保護好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