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大師兄喜歡披麻戴孝的那一卦(第2/3頁)

柳宗師見他來了,便不再多言。

如此,洛月明如願以償地往大師兄的跟前一湊。

像這種仙門百家齊聚的盛況,平時並不常見,三年五載可能會聚一次。除了仙門仙首,或者有頭有臉的家主,少主可以落座之外。身為弟子,就得時時刻刻站在師尊身後。

就跟哈巴狗似的,師尊讓坐才能坐,師尊讓跪就絕對不能站著。

按身份來說,洛月明是最小的弟子,本不應該站在大師兄的身側,應該往角落裏站著才是。

但反正其他三個師兄師姐都沒來,也無人會說什麽,便悄悄往大師兄身旁一湊,擡眸偷覷大師兄的臉。

大師兄的臉很白,常年如冰似霜,雪白的一團,平時不苟言笑,瞧著還挺涼薄的。身姿挺拔,偏愛披麻戴孝那一卦,常見穿著一身白,寬肩窄腰,雙腿修長,說不出的風流倜儻。

就是這麽一個如玉如樹的人,在床上竟然熱情似火,勾得人魂牽夢縈,魄散魂飛,當真讓人難以想象。其中滋味更是說不出的美妙,雖然具體的細節記不大清了,但讓人回味無窮,一時一刻都在惦記著,什麽時候才能再親一親大師兄的芳澤。

洛月明想著,昨晚自己喝醉了酒,酒品又很一般,沒準把大師兄弄疼了,瞧瞧大師兄的臉色多白,眼底還有一抹淡淡的青灰,必定是昨夜沒曾睡好。也就是說,又淦了大師兄整整一夜未曾停歇。沒準早上大師兄醒來時,二人還沒分開……

再瞧瞧那腰身,這般纖細,自己一手就能掐住,昨夜,必定是狠狠折騰了幾番,也不知道大師兄的腰還疼不疼了。

悄悄探出手去,洛月明表面一本正經地聽師尊與其他仙門仙首談話,實際上魂兒都飛了,暗戳戳地摸了摸大師兄的手。

觸手冰涼,還戴著漆黑的護甲。洛月明不喜歡護甲,就喜歡貼著肉摸。

於是膽大妄為地捏著大師兄的手指關節,成功讓其蜷了蜷手指,但也沒阻止,變相默許了一般。洛月明嘗到了甜頭,轉而去摸大師兄的手心,小拇指有意無意的,輕輕在手心裏搔弄。

很明顯能察覺到,大師兄的手心熱了起來。這還遠遠不夠。

洛月明不動聲色地往大師兄身邊又站了站,手背在後面,表面極為一本正經,可已經悄無聲息地開始揉捏著大師兄的腿根。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就敢如此這般,絲毫不怕被人瞧見,更何況師尊還在跟前。

謝霜華如何能忍得,當即就想將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擒住。

可又怕被在場諸人察覺,只能強忍著,繃緊了身子不動。

耳邊嗡嗡作響,根本聽不見台下眾人在說什麽,這些人的嘴巴一張一合,吐沫星子橫飛,眼前一陣黑,一陣白。

直到那爪子已經探到了那處,謝霜華才如夢初醒一般,暗地裏一把抓住洛月明的手腕,以千裏傳音之術道:“月明,難道你也想去戒律堂罰跪?”

洛月明聽罷,心裏琢磨著,大師兄才不舍得讓他去戒律堂罰跪呢,那裏又陰又冷,終年暗無天日,又有許多弟子在那受刑,鬼哭狼嚎聲不絕於耳,光是血沫都不知道灑了多少。

如此恐怖的地方,大師兄一定不舍得罰他去那裏跪著。怎麽著,也是跪在大師兄的床上,跪在他身上什麽的。

遂特別有恃無恐地用千裏傳音術回道:“好啊,好啊,大師兄罰我去戒律堂啊,正好,我跟裴師兄還有個伴,我才不怕。”

謝霜華聽罷,只當小師弟是故意過來惹惱自己,為了裴玄度,竟然甘願也去戒律堂罰跪,當即手勁兒一重,鉗得洛月明痛得臉色一白。

便聽謝霜華道:“處置你,何須去戒律堂?晚上你來我房裏,我親自罰你。”

洛月明疼得嘶嘶抽著冷氣,心道,大師兄這都是什麽古怪脾氣,晚上想讓他過去,就直說啊,幹嘛還這麽使勁地捏他手腕。

可轉念一想,大師兄都這麽主動邀請他大被同眠了,別說被捏一下手腕,就是捏一下別的什麽不可言說的地方,也無所謂啊。

當即就咧嘴,極為開心的笑了起來。同樣以千裏傳音之術回道:“那我需要準備些什麽?”

謝霜華蹙眉:“你能準備些什麽?”

聽大師兄這個口氣,洛月明覺得他對自己多少有點不尊重了,身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他能準備很多精巧的玩意兒。像是什麽鞭子啊,繩子啊,蠟燭啊,海棠香脂啊,玉佩鈴鐺大核桃,或者是打情罵俏用的狐狸尾巴什麽的,他都有。

只要大師兄願意,他還能當場用紅繩編一條褲子什麽的。如果大師兄還願意,那麽在屋子拉一條繩索,上面多打幾個結,那也不是不行。如果大師兄喜歡,那麽他就狠狠心,出去削塊生姜,並不是什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