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一怔:久久也常常這樣抓他的手。
柔軟的手指,溫暖又小心翼翼。余洲勾住樊醒嫩枝般脆弱的手指,小聲地:“久久。”
他當然不會得到任何回應。
余洲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了過去,被樊醒的小手抓醒時,姜笑他們還未回來。
燈滅了,窗外有螢火蟲的微光,魚幹纏在樊醒的頭發裏,圓睜魚眼睛。
完全是本能,余洲還未徹底清醒,已經把樊醒抱在懷裏。
他聽見床下傳來清晰的抓撓聲。有人在輕輕叩動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