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啊。”
“但快了。”
他的愛人,紅著臉說。
那是一個極好的春天,滿眼綠意,唯獨懷裏的人的臉是通紅的,徐衍昕的眼裏只有他,他又跌進了徐衍昕的眼裏。江嶼倏然想到,那天大火裏,徐衍昕也是如此看著他,原來他早早地已經跌進徐衍昕的世界裏,從此恨與痛都和他無關。連他身後的那些綠意,也好似成了一個點,像極了初次見面時徐衍昕袖口的那點綠。
一晃十年過去。
一無所有的孩子終於擁有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