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知道因為這些原本就不是給我的。”唐郁看向裴臨鈞,對上他猩紅的眼眸,自己心臟疼了又疼:“可我不是他。”
裴臨鈞抓著他的肩膀,聲音顫抖語氣急切,“是給你的!本來就是給你的,我沒有把你當成別人,我很清楚你是唐郁!”
車內又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半晌,唐郁才搖了搖頭,落寞地抱住自己的身體,泛紅的眼尾把臉色襯得更加蒼白,他的聲音又軟又乖。
“可我不相信你了。”
唐郁是軟弱的,也是鋒利的。
他的信任只有一次,一旦失去,再也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