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菊花殘滿地傷

手掌心的胸膛溫度不高,觸感卻是極佳的,簡直比女人還要好摸。

當然,婁鈺並沒有摸過女人,所以他只是單純的在想屁吃而已。

意識到自己竟然把時宴和女人進行比較,婁鈺條件反射的就要收回自己的手。

可是,時宴抓住他手腕的力道卻不小,根本就不打算讓他退縮。

婁鈺扭動著自己的手,嘴裏發出了不滿的聲音。“時宴,本王命令你放開本王。”

“要求孤侍寢的是攝政王,難道你怕了?”時宴抓著扣血的手紋絲未動,他對上婁鈺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仿佛要看進他的心裏。

婁鈺雖然心裏有點兒虛,可面子卻不能丟,只聽他硬著頭皮道:“笑話,現在該怕的應該是太子你吧,你若是再這樣挑逗本王,本王現在就辦了你。”

“孤等著呢!”時宴說完這話,又冷著眼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楓晚,才接著道:“攝政王總不會真的想讓他在這裏看著一出活春宮吧?”

婁鈺心想,他今天若是不給時宴一點兒厲害。他怕是要爬到自己頭上去了。

於是,他一晈牙對楓晚道:“楓晚你先下去。”

“王爺......”楓晚眼神楚楚可憐,像是在央求婁鈺不要寵幸時宴。

“乖,你先下去,本王明天再來看你。”婁鈺又安撫了楓晚兩句。

楓晚遲疑著,終於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婁鈺的房間。

見楓晚離開,婁鈺才吐了口氣。可是,沒等他放松下來,時宴危險的聲音就突然在他耳邊響起。“先生很在意他?在你心裏他比孤更重要?”

時宴的聲音,讓婁鈺渾身一個激靈。他條件反射的往後退,卻只能退出半步。“你沒有資格管本王的事。”

“沒有資格嗎?”時宴重復著婁鈺的話,他的聲音很低,幾乎聽不出什麽情緒。

不過,很快,很快他就會有這個資格。到那時,他要讓婁鈺只能注視著他,他的心裏也只能有他的存在。

時宴已經習慣了偽裝,即便心裏想著如何算計眼前之人,他的臉上仍是可以掛著無害的笑容。

“攝政王說得對,孤現在的確沒有這個資格。不過,攝政王可是答應過孤,只要孤今晚為你侍寢,從今往後,你就是孤的所有物了。”時宴說著,對婁鈺露出一個誘惑的笑容。“讓孤來為攝政王寬衣如何?”

婁鈺的手終於被時宴放開,他低頭一看,就連那手腕處已經紅了一圈。可見時宴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

只是,他根本就來得及細想,他的錦袍就被時宴解開了。

“住手。”驚覺到自己的衣衫被時宴褪了一半,婁鈺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情況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他反過來一把抓住了時宴拉開他衣服的手,阻止著他的下一步行動。

“是孤伺候的不好嗎?”時宴也不急著進行下一步,只是淡淡的問道。

“太子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王府裏最低賤的下人都比你伺候的好。”婁鈺企圖用難聽的話語逼退時宴。

只可惜,他這些話語時宴早就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可以說早就已經免疫了。

“是孤的錯,孤應該更加努力才對。”時宴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落在婁鈺的眼裏,怎麽看怎麽滲人的慌。

婁鈺的直覺告訴他,這樣下去不妙。

為了穩住局面,他說出了更難聽的話。“太子可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麽?”

時宴皺眉反問:“攝政王想說什麽?”

婁鈺勾唇淡笑,嘲諷之色溢於言表。“太子現在像極了青樓楚館裏,主動求著恩客臨幸的妓子。”

時宴呼吸一促,婁鈺這話使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隱忍,差點兒破功。

好在,他努力忍耐了下來。他再次對上婁鈺的眸子道:“攝政王說的極是,那麽現在攝政王可以臨幸孤了嗎?”

婁鈺自認為,他已經把自己認為最惡毒的話說出來了。按理說,時宴不應該是怒氣騰騰,直接拂袖而去嗎?為什麽他還能這麽淡定?

難道,他真的是被虐狂?

就在婁鈺著實不知道該怎麽讓時宴知難而退的時候,時宴又再一次開了口。“既然攝政王不肯主動臨幸孤,那便由孤來主動了。”

時宴說完這話,連一絲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給婁鈺,便扣住他的下顎,吻住了那雙他朝思暮想的唇瓣。婁鈺滿目驚訝,這是第幾次了,他竟然又被時宴吻了。

手下意識的擡起想要推開時宴,可是卻被時宴極有先見之明的捉住,反過來鉗在身後。

婁鈺掙紮了兩下,時宴毫無反應。只是用力的晈了一下他的唇。

婁鈺吃痛,嘴唇也無意識的張開,發出了一絲呻呤。

而時宴則趁著他張嘴的當兒,趁機將自己的舌頭探進了婁鈺的嘴裏。

婁鈺想說什麽,可是只能發出鳴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