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難道你想反悔

他不是,他沒有。他是直男。

婁鈺想為自己辯解兩句,可是這些助興的玩意兒就擺在面前,他說什麽,都像是在狡辯。

他看了眼怒視著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的時宴,在心裏給影一狠狠地記上了一筆。

婁鈺的沉默,在時宴看來就像是一種默認。

他用力握緊拳頭,任由那尖銳的指尖嵌進皮肉裏。他仿佛要通過這樣的的方式,來減輕自己心底的憤怒。

不過,不愧是幾年後就就能推翻原主的人,他的確是能屈能伸。沒過多會兒,他就恢復過來,平靜的道:“好,孤用就是。”

說著,他伸手拿起了放在托盤中的小瓷瓶。

那瓷瓶小巧精致,裏面的液體散發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甜香。就算不去多想,婁鈺也能猜到裏面是什麽。

他想阻止,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時宴就仰起頭,將那瓶中的液體一飲而盡了。

喝完之後,時宴將瓷瓶丟回到托盤裏,涼涼一笑道:“接下來,是攝政王親自來,還是孤玩兒給攝政王看?”

雖然時宴的語氣是冷的,可是從他逐漸變紅的臉,以及逐漸紊亂的呼吸,婁鈺知道,這藥的藥效發作了。

別說,時宴本就生得一副天人之姿,現在藥效發作,使得他整個人都變粉了。他的呼吸越來越急,如果不是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怕不是還能聽到幾聲悅耳的呻吟。

婁鈺將時宴的改變看在眼裏,暗自慶幸,還好他是個妥妥的直男,對男人的屁股沒什麽興趣。要不然,就時宴這樣的極品,他能壓十個。

“夠了,本王現在沒有興致,你可以退下了。”未免時宴再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動,婁鈺出口喝停道。

“攝政王想反悔?”時宴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因為藥物的緣故,渾身都在顫抖,他咬緊牙關,拼命的克制著那股自小腹下不斷往上竄升的熱意。

時宴這話,婁鈺沒法回。

“你分明就是在耍孤。”咬牙切齒的聲音,幾乎是從時宴的喉嚨裏擠出來的。

他算是明白了,什麽肯放過慕雲清,都是騙人的。他這麽做就是為了羞辱他。可笑的是,剛才有那麽一瞬間,他還以為曾經那個一心護著他的太傅回來了。

婁鈺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孩子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他不願再跟他多說,只是回過頭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幾乎在他聲音剛落下,影一便推門走了進來。

影一走到婁鈺跟前,拱了拱手道:“王爺有什麽吩咐?”

“送太子回宮。”婁鈺對影一下了命令。

“如果攝政王不答應放過雲清,孤就在這裏不走了。”藥效已經發揮了到了極點,如果不是憑著毅力支撐,時宴怕是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婁鈺看時宴快被藥物折磨得不行了,當即對影一下了命令。“影一,打暈他。”

對影一來說,婁鈺的命令就是聖旨。他想也沒想,便一個手刀擊在了時宴的脖子上。

時宴兩眼一翻,直挺挺的倒回到了床上。

“送他回去。”婁鈺對影一吩咐道,可突然他又想起了什麽,繼續道:“至於你特意準備的這些“好東西”,也不要浪費了。你就親自試試吧,如果讓本王知道你少用了一樣,後果自負。”

婁鈺這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卻讓影一感受到了深深地恐懼。

他不由得思考,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婁鈺要這樣懲罰他?

難道是因為他沒能壓了太子,所以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