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訂貨會(男人上了年齡是不是就不行)(第4/5頁)

“沒事,我只輕輕敲了一下,他一會兒就會醒的。”閻肇解釋說。

繼而又對王猛說:“帶胡小華去醫院催吐,輸液,這幾天你們看著點,不要讓他再喝酒了。”

轉眼,胡小華被王猛架走了。

熊大炮算是兔死狐悲,也算是心有戚戚,回頭對閻肇說:“老大,商場如戰場,酒場就是拼刺刀,現在你懂得我為什麽也想給自己找個靠山,找點關系了吧,生意難做呀。”

閻肇拍了拍熊大炮的肩膀。

曾經,他們靠拼刺刀保衛國家,但一味的拼刺刀不會讓大家富起來。

如今要拼酒才能讓大家富起來,刺刀難挨酒難喝,可這就是生活,也是現實。

兩個男人在沉默,陳美蘭也輕輕嘆了口氣,幾個孩子,尤其是小旺,正在見識商場的殘酷,伸手攬上小狼,摸了摸他的小腦瓜子,低聲說:“你以後就別想經商啦,這個太苦,哥哥來幹就好,你就……等我養你吧。”

小狼和圓圓亦口同聲:“哥哥,你把媽媽也養了吧,咱以後不讓媽媽做生意。”

做生意,太苦了。

小旺重重點頭:“好。”

他迫不及待等著長大,他想像胡小華一樣去經商,賺錢養媽媽。

此時大廳裏的經銷商們已經被勸離場了,晚上九點半,大廳的燈關了一半,服務員們正在收拾台面,清理垃圾,現場一片酒腥氣。

出了門,倆家人也該告別了。

不過就在這時,余小喬突然說:“嫂子,我有個特別疑惑的事想問你,怎麽胡小華對你就那麽忠誠啊,他剛才還說你救過他的命,那又是怎麽回事?”

這屬於商業機密,熊大炮覺得余小喬問的不妥。

因為胡小華確實是人材,他是在戰場上是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人。

而余小喬這話裏的隱意,則是想撬走他。

“小喬,不能問這個……嫂子,小喬跟你開玩笑呢。”熊大炮兩邊說。

陳美蘭卻跟傻了似的,笑著說:“閻局曾經把胡小華逮到局子裏去過,當時是我救的他,我救了他,他可不就忠誠於我了?”

余小喬張大嘴巴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你救了他的命,真好。”

熊大炮覺得余小喬這話說得不太對,上車之後,誠心說:“小喬,我跟胡小華的能力差不多,應酬方面沒問題的,你以後經商,我替你搞應酬。”

余小喬坐在副駕駛,伸手捏了捏熊大炮的臉,眸光看著熊大炮,就跟寵溺個孩子似的,柔聲說:“但是你要開油漆廠,還要賣衣服,我還是想要一個像胡小華那樣,專屬於我的人材,我看出來了,要有他,我能省一大半的力氣。”

熊大炮剛才只是隱隱猜測,這會兒醒悟過來了:“你想從我嫂子那兒撬胡小華?小喬,這怕不地道吧。”

“沒有啦,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怎麽會這樣想?”余小喬看熊大炮有點生氣,連忙笑著說。

熊大炮說:“雖說在商場上撬人挖人屬於常事,但閻肇跟我是生死兄弟,嫂子的人咱不能挖,好嗎?”

“好。”余小喬乖乖的說。

小姐洗腳上岸,必須找個老實人。

熊大炮一開始表現得挺老實,但現在,余小喬慢慢覺得他似乎沒那麽傻,腦子很夠用,只是在部隊上呆得太久,性情很直爽而已。

男人太聰明,於她這種女人可就不是什麽好事。

余小喬輕輕噓了口氣,說:“送我回家吧。”

他倆還沒同居,熊大炮甚至連余小喬的小嘴兒都沒親過。

君子坐懷不亂,一把方向盤,熊大炮把余小喬送回她自己家了。

且不說他們,另一邊,閻肇開車,陳美蘭坐在副駕駛,三個孩子從來沒有這麽晚回家過,已經依在後座上,睡著了。

開著車,閻肇突然說:“余小喬那個女同志,很有兩把刷子。”

“怎麽了?”陳美蘭問。

雖說安排在一桌,但余小喬跟閻肇並沒有坐在一起,陳美蘭也沒見他倆聊過,莫不是她出包廂那會兒,倆人聊了什麽。

閻肇騰出一只手說:“她說我這只手應該被走火的槍燒過,受過傷,沾了冷水會痛,還說自己認識一個老中醫,有特別好的治風濕的藥,當成護手霜塗一段時間,就能根除這個毛病。”

見陳美蘭並不說話,閻肇又說:“我還真有。”

這男人在家永遠是當牛做馬,任勞任怨,他的右手上,仔細觀察的話,皮膚確實有些斑駁,那是槍支走火燒傷的,雖說已經痊愈了,但陰天下雨,確實會幹擾他,那種隱痛甚至會讓閻肇在陰天下雨的時候,射擊的命中率遠不如天氣晴朗的時候。

這就是為什麽,余小喬看起來溫溫柔柔,而且絕不是一見男人就主動倒貼的那種妖艷賤貨,但人家卻不悶不哼,總能睡到領導的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