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將她摁在了桌面上。……

“哢噠。”

遲遇按下鼠標,暫停了洪以玲的視頻。

周圍的空氣在迅速變冷,冷得她指尖已經沒了知覺,渾身不由自主地寒顫不已。

在打開這個視頻之前,她就已經告訴自己了,無看到什麽都要冷靜。

甚至她已經在心預演了很多遍,要是洪以玲所說的自己多以來所認知的背而馳,要挑戰她的人生,她能咬緊牙關看到底。

不可全盤否認不可全盤接受,一要帶上腦子好好分析,她相信自己的理智和承受能力。

但聽到此處,終於站在了詭秘城堡門口的遲遇還是猶豫了。

她看了一眼視頻的進度條,大概還有三分之一。

這三分之一的內容一不是三言兩語,有可能是詳細的細節。

詭秘城堡的大門一推就能開,那是她未涉足的領域,是顛覆她想象的秘境。

要進嗎?

遲遇站起來,為自己倒了一杯溫熱的水,克制因緊張而產生的顫抖。

她周身發寒,掌心還都是汗水。

她站在窗邊,姐姐和冉禁的臉不停地在她心上交織,變成一張鋪天蓋地的網,將她的心緊緊地裹住,難以呼吸。

她閉上眼,摁進虎口早就被她摳破的傷口,用疼痛盡情發泄之後,冷靜了。

無她不了解,那事已經發生了,它客觀存在著,且已經成為一把妖刀,割傷了無數人。

她不能任憑這把利刃繼續行兇。

她要將其握進手。

遲遇睜開眼睛,到了電腦前,繼續播放視頻。

洪以玲的臉從鏡頭前退了一,微垂,似乎在想:“大概……是五前了吧,反正挺久的了,冉禁剛剛來到集團工作那會兒,她當任遲理的助理,是遲理的秘書,經常會一起工作,交集挺多。那會兒還不用幹助理的活兒,挺輕松的,但冉禁就不一了。”

洪以玲說,當冉禁非常低調,誰都不認識她是誰,還以為是遲理家的什麽遠房親戚,隨便給安『插』了個職位。

畢竟她們遲家三天兩頭來向遲理借錢,讓她給安排工作,公司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還以為這是隨便糊弄一下,按月救濟一下窮兇極惡的親戚,沒想到並不是。

洪以玲發現遲理親自教導冉禁,將大量的工作交給她,帶著她工作。有還是非常重要的項目,每天就將她關在辦公室,給她講解所有商業知識,讓她學。

成山的工作壓在冉禁身上,還不讓別人幫忙,就要她自己完成。

有候洪以玲看冉禁早上來得最早,晚上睡在公司,白天一大早就得起來繼續忙活,眼睛全是血絲,都覺得她可憐。

可是冉禁卻從來沒有任何怨言,看得出來她對遲理很尊敬,對於遲理交給她的任務全盤接受。

甚至是將一灰『色』項目交給她,她照單全收。

洪以玲甚至懷疑遲理是不是把她當成墊背的替死鬼。

後來聽說冉禁被遲總救過一命,那就好理解了。

為什麽她能長期忍受壓的工作,原來是為了報恩。

有過了一段間,洪以玲聽八卦才知,原來冉禁是冉氏集團的獨女。

豪門恩怨真是讓她這個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人費解。

不過,能被遲理選為貼身秘書,一幹就是快十,洪以玲當然有自己的優。除了幹活麻利,她從來不瞎打聽或碎嘴跟她無關的事情。

因此,得到了遲理信任的她,那天才會跟著遲理和冉禁,了一個極為詭異的地方。

“具體是幾月幾號,真的已經不太確了。”

洪以玲說,“只記得應該是個初夏,已經很熱了,只穿了一件薄的短袖襯衣,但是後來到了那個地方之後,感覺陰冷陰冷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遲理帶著她和冉禁,坐了很久的車,到了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像是一個巨大的倉庫,散發著讓人不太舒服的香料氣味,走廊很長,不算明亮但不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一切都很壓抑。

洪以玲和遲氏集團的幾位安保人員跟在遲遇和冉禁的身後,穿過那條陰冷長廊,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洪以玲和安保人員站在門口,遲理將冉禁帶了進。

房間橫著一張大桌子,桌子後面坐著一男一女。

男的看上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幹幹凈凈斯斯文文的,有種溫吞的書卷氣。

洪以玲跟在遲理身邊這麽多,見的人不少了,自然練就了一雙看人的火眼金睛。她從遠處看了眼這個男的,猜測他應該不是商人。大概是因為在這麽陰森的地方見著個溫文儒雅的人,反而顯得更古怪,此人給洪以玲的感覺有兒衣冠禽獸的意思。

另一個女的比他稍微輕一,三十來歲吧,盤著長發,丹鳳眼,看上就是脾氣不好,不太好招惹的子。

她鼻尖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很顯眼。

房間除了那一男一女之外,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