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蕩木 他不記得桑酒屬孔雀啊(第4/5頁)

楊韶光:……

幸虧阿酒剛剛拒絕汪辰時沒把這句話說出來,不然汪辰會氣死吧?

不等楊韶光再問,前面正在布景的工作人員朝著覃米揮了揮手,“覃導,三組搭建完成!”

“OK!大家辛苦了!”覃米手裏拿著卷起來的劇本,帶著的麥讓她的聲音能清晰地傳蕩在整個訓練場,“來,阿酒,韶光,商茉,你們麻溜準備一下啊。”

阿酒忙舉手,嗓音清脆又響亮,“已經準備好啦!迫不及待呢!”

一想到等下能再次像在預科班裏上課一樣玩高空蕩木,高空飛躍,阿酒就興奮地不得了,在天上飛真好玩呀!

覃米沖著阿酒豎了個大拇指,“真棒!不怕就行!”

商茉和楊韶光看著阿酒臉上的躍躍欲試,不由握住對方的手,“韶光,我、我腿肚子有點抖。”

“我也是。”楊韶光帶著哭腔,“我以為咱們搞特效,能像從前一樣在綠幕前拍,原來覃米導演真像業界說的一樣追求實景啊。”

兩個人說完,同時看向前面的高空布景,小心臟嚇得撲通撲通狂跳。

阿酒聽完她倆的話,忙出聲寬慰,“不用怕,真的不用怕,前面那個高架只有十米,不高。”

商茉&楊韶光:QAQ

十米還不高呢?你想上天和太陽肩並肩麽?

不光商茉和楊韶光怕,一早坐去另一邊,琢磨著用種什麽方式能再和阿酒搭上線的汪辰,在仰頭看到前面那個十米高的裝置和晃晃悠悠地幾塊窄小蕩木時,也不自覺地吞咽了幾下口水,他不恐高,可依然心裏發慌。

覃米剛來到下面就看到相擁抱住的商茉和楊韶光,頓時一笑,“你倆現在的狀態就不錯,很有等一下拍攝時的害怕範了。”

商茉和楊韶光欲哭無淚,“我們是真怕。”

阿酒看了看她倆,又看了看其他人,後知後覺在大部分人都怕時她不怕,一點也不嬌氣,一點也不作,於是,她急忙朝著覃米導演發作,“我也害怕,特別害怕,咱們必須在那麽高的地方拍麽?”

其他人:……

我們是真怕,你是假怕,非常假的怕。

但他們不敢吐槽,也不敢笑出聲,一個個憋著笑,緊緊盯著阿酒和阿酒後面的人。

祝福阿酒,阿門。

咦?

阿酒看著毫無變化的作精值,納悶了,她剛剛的口吻不作嗎?不無理取鬧嗎?作精值怎麽不派發呢?

“你很怕?特別怕?”

涼颼颼的聲音從阿酒後面傳來,颼颼地阿酒的脖頸都跟著一涼。

阿酒下意識就想回頭,結果沒等她回頭,她的後衣領就被人揪住了,“來,你們導演讓我來演示,我覺得讓我最得意的學生演示一下就行,你才離開班裏多久?居然害怕上最基礎的訓練了?你不怕被你同學笑話麽?!”

阿酒:……

她已經聽出來了,這是戴教官啊,那個動不動罰人蛙跳和深蹲的戴教官啊QAQ。

覃米見阿酒瞬間慫了,不由笑出聲,看熱鬧不嫌事大道:“行,阿酒來演示吧,既然你教官都說你是得意學生,我也相信你。”

很快,阿酒就被戴教官給推到了高架底下,戴教官黑著臉讓阿酒系安全繩,而後,他就兩臂抱胸地站在那,毫無人情味地發號施令,“上吧,讓我看一看你哪害怕。”

當初敢把蕩木當成秋千玩的人,演了兩個月電影就害怕了?鬼信呢?!

阿酒知道自己再作下去,只會拖慢拍攝的時間,而且有戴教官在,她根本沒有作的施展空間,於是,她深深地嘆了口氣,開始往高架上爬時。

不過,臨上去前,阿酒回頭滿臉怨念地看了一眼戴教官,那怨念太有實質,把戴教官都看楞了,讓他忍不住去想,他是不是借過阿酒錢,而且還逾期不還???

等阿酒上了高架,看著下面烏泱泱的人頭時,心裏仍在可惜,如果戴教官沒來,作精值肯定會再上漲!

阿酒想到擦肩而過的作精值,心裏可惜壞了,從而將滿腔的可惜全甩在了蕩木上。

正常來說,覃米要求演員做到的只有一項,手握上面的橫杆,一塊一塊地踩住蕩木,從一頭去到另一頭。

中間有人害怕有人不怕,有人幫忙有人冷眼旁觀,她準備通過一個小小的訓練,將整個班級的關系濃縮地表現出來。

覃米請戴教官來,主要是讓演員們看一看具體的動作,手應該握哪裏,腳應該踩哪裏,至於更多的東西,她並沒有想過,再說,演員們只是飾演一群剛入學的學生,動作太熟練了反正不真實。

結果——

被無窮的可惜弄得很是心塞的阿酒,直接在高空玩上了。

阿酒不僅能一塊一塊地踩蕩木,她還能隔空跨著踩;阿酒不僅能兩手握著頭頂的橫杆,在空中保持平衡地踩蕩木,她還能松開手,單單靠著腰間的一條細細的安全繩,騰空在那踩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