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輕聲地笑了起來。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看客嗎,”他小聲說道,“那就應該表現得更雲淡風輕一點。”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個剛吃到了糖果的快樂的小朋友。
鄭尋千安靜了很久,搖了搖頭:“我不是。”
“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
“有些人想當看客,也可以為自己可以,但其實做不到,”鄭尋千說,“比如我,我境界不夠。”
“為什麽這麽說?”景添問。
“從開始記掛你,我就不是了,”鄭尋千說著,手指輕輕地拂過他柔軟的淺色發絲,“你太生動,我不想只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