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Chap.17(第2/3頁)

“掰直?”蔣秋桐笑著撇了他一眼,“這主意挺不錯。”

“你也想掰直我麽?”

蔣秋桐半真半假地說:“還真有點。”

紀峣笑嘻嘻地跨坐在蔣秋桐的腿上,低頭想要吻對方的唇:“那蔣老師可要努力了。”

蔣秋桐偏過頭,避開了他的唇,卻反手扣住他的腰,扣住他的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這個控制狂——紀峣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他算是看明白了,在他和蔣秋桐兩人的關系裏,他能做的,只有順從,不能拒絕,更不能反抗。比如親吻這件事,紀峣只能選擇承受他的吻,在得到允許後,可以反吻回去,但是他主動親吻蔣秋桐?不存在的。紀峣覺得這已經有點病了,不過蔣秋桐一個學心理學的,心裏肯定比他門清。

紀峣在心裏感慨了一句城會玩,扭頭問蔣秋桐:“蔣哥,你不會是個S吧?”

蔣秋桐愣了下才明白那是什麽,他失笑,搖了搖頭:“我沒有特殊性癖。”他說著,一把將紀峣撂到了床上,“我今天看到了一個新花樣。”

——這完全沒有說服力好麽!!!

紀峣簡直槽多無口,眼看著又要被剝幹凈,他連忙拽住蔣秋桐的手:“不是,蔣哥,你又來?”

蔣秋桐半跪在他面前,修長手指撫過一顆顆扣子,正慢條斯理地給他解襯衫。他笑眯眯地問:“你不是挺爽的麽?”

紀峣簡直後悔死,當初蔣秋桐意味不明地問他是不是用手指就滿足了,他為什麽說是?兩個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紀峣就沒見過蔣秋桐脫褲子,他次次都被蔣秋桐的手指玩到射,簡直毫無尊嚴。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次數多了……他想被真槍實彈地操一頓好麽!

蔣秋桐假裝沒看見紀峣怨念中帶著欲求不滿的眼神,他按住紀峣,鎮壓了對方的所有反抗,又一次用手把紀峣操出精。

紀峣被強迫攀上高潮時,兩條腿不由絞得死緊,卻又被蔣秋桐拽開到最大,他嗚咽著,淚水積蓄在眼眶中欲掉不掉。

他哭著罵道:“你這變態,你是不是不舉啊!”

蔣秋桐意味不明地瞟了他一眼,拽過紀峣的手,放在自己的襠部,讓他感受了一下——真的就只是一下,紀峣才估摸出大小和硬度,手就被強行挪開了。

——本錢不小。

“你硬了!”他不可置信,心裏更癢了,隨即又抓狂道,“——你是故意吊著我的!”

蔣秋桐托著腮幫子看他,笑眯眯點頭:“對啊,我就是故意吊著你的。”

紀峣更慪了,欲求不滿的滋味誰試誰懂:“你不怕我爬墻?”

對方蕩漾著愉悅笑意的雙眸瞬間冷了下去:“你想爬墻?”

如果是紀峣本人的話,以他識時務的性格,肯定毫不猶豫地說不敢,然而面對蔣秋桐的紀峣不一樣——這個紀峣更作、更大膽、更潑辣,所以他很不怕死地正面肛了:“你都不操我,當然要爬了。”

“……”

紀峣無視了蔣秋桐瞬間冷冽的目光,悍不畏死,又得意洋洋地沖對方挑了挑眉,把作死兩個字簡直發揮到了極致——紀峣保持著可勁作的人設,心裏卻狂哭。

蔣秋桐這表情,別是要把他給宰了吧!!

果不其然,蔣秋桐一把攥緊了紀峣的手腕,聲線壓得極低,堪稱可怕:“我知道你不是個什麽乖巧純潔的小可愛,以前你幹過什麽我也不過問,不過既然招惹了我,就給我收了心!如果你敢偷吃——”

蔣秋桐微笑地看著他,聲音溫柔如水:“……就打斷你的狗腿。”

紀峣:“……”臥槽真假!?

講真,紀峣有點怵蔣秋桐,除了張鶴以外,估計紀峣最怕的就是他了。其實他現在已經有點後悔勾搭蔣秋桐,這人不但難纏,還很聰明。這句話從他嘴裏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麽,紀峣覺得,如果真的不小心事發,蔣秋桐說的,好像並不是沒可能。

然而這種懸崖上走鋼絲的刺激感,卻偏偏讓紀峣更加欲罷不能,他知道自己在玩火,他應該及時抽身;他知道蔣秋桐就是在吊著他,但他也在吊著蔣秋桐,兩個人你退我進,這種前所未有的緊張,讓他在懊惱自己腦子被門夾了——為什麽要招惹這麽一個人——之余,也愈發著迷。

不過始終這麽繃著,也確實有點累。正好元旦放假,加上課表排課,紀峣能玩五天,他立馬收拾行李,去H市翻正宮娘娘的牌了。

他現在嚴重欲求不滿,只有於思遠才能拯救他。

至於打斷他的腿……?

沒事,反正他有兩條,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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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腦洞。

於思遠是正宮娘娘,美貌聰慧,端莊大氣,就是醋勁重,皇上睡了別的妃嬪一晚,那麽緊接著,必須要在皇後那留宿兩晚,然後被榨得幹幹凈凈。蓋著被子純睡覺?沒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