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可乘之機二更翹起驕傲的小尾巴……(第2/3頁)

朝政可以這樣處置,偏偏阮久和朝政又不一樣。

現在阮久發現了,阮久這樣自自在的人,是絕對忍受不了這個的。

不得不說,設局的這個人,太了解阮久和他了,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擊斃命。

馬車裏只剩下沉默,赫連誅的腦子在這候運轉得飛快,他想了無數個借口,是第無數個,都存在著無數個說不清楚的漏洞。

這候騙阮久,被阮久察覺了,阮久只會更生氣。

馬車很快就在行宮停下了。

他恨不能讓格圖魯繞著溪原城跑兩圈,好留點間給他,讓他想想怎麽解釋最好。

格圖魯跳下馬車,小聲地試探道:“大王、王後,到了。”

阮久冷著臉,拿上自己的『奶』糖就下馬車。赫連誅坐直了,就這樣瞧著他下去了。

不行,不能冷戰,一冷戰就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赫連誅下定決心,緊跟著阮久下了馬車。

阮久快步走,赫連誅便飛撲上,從身後抱住他。

把人給按住了,赫連誅才走到他身:“軟啾。”

相處這麽久,阮久早已經對他的小狗眼睛沒什麽感覺了——當然還有一點點,阮久別開目光。

“小狗”扒拉著他的衣袖:“軟啾,你別不理我嘛,我都已經知道錯了。”

阮久試圖和他理論:“你哪裏知道錯了?你明明是被我發現之後,才說自己知道錯的,我是不發現,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嘛。”

“小狗”的兩只爪子都拽著他的衣袖,搖了搖尾巴,表示歉。

阮久假裝看不:“我已經不吃這一套了,你走開,我去了。”

赫連誅他真的走,拽著他的衣袖的手向上,直接抱住他了。他看了看周,顧不得格圖魯和烏蘭都在,還有其他的一些隨從路過,轉頭,“啾”的一聲,親了一口阮久。

如果嘴不能用來解釋的話,那就直接用親的吧。

阮久久久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赫連誅又長高了,上次他還比自己矮半個頭,現在只矮一個額頭了。

不,軟啾,現在不是想這個的候。

赫連誅的力氣也長了,上次自己被他抱著,還能拖著他往走兩步,現在完全不行了,完全動不了了。

不,軟啾,也不是想這個的候。

所以這只小狗到底在咬人,還是在『舔』人?

阮久反應過來的候,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可議地大聲質問:“你在幹嘛?!”

烏蘭已經很識趣地背過身去了,格圖魯舉起雙手,遮住眼睛,指縫倒是比他的眼睛還大。途徑的隨從們都加快了腳步。

赫連誅仍舊抱著他,低聲答:“親你。”

親……從也不是沒有過,阮久為了求他幫自己做功課,還主動過好幾次。是赫連誅一向很注重自己的隱私,畢竟在他的認識裏,那是個能生小孩的動作,應該在私下做。

大庭廣眾之下,怎會如?!

阮久震驚之余,更的是羞憤:“你……你是屬狗的嗎?”

阮久伸手抹抹臉,然後手也被赫連誅一起抱住了。

又是“啾”的一聲。

“你到底在幹嘛?”

“親一口。”

“你這小狗,你……”

應他的只有“啾”的第三聲。

阮久簡直被他氣死了:“不許親我了!”

“啾——”

把阮久親得——赫連誅覺得,實際上是氣得——暈頭轉向的候,他就可以成功把人帶去了。

到寢殿,赫連誅把人放在榻上,讓烏蘭和格圖魯把門窗關好。

這才叫做控制呢。

這下軟啾飛不出去了。

沒辦法用謊言做出更完的解釋,赫連誅只能說實話。

“當溪原的百姓,因為你收留梁國士兵的事情,對你有些不滿,我也是為了幫你樹立一個好名聲,就順便幫你把東西給他們了。”

“今天他們向你道謝的候,你應該會高興吧?”

眼看著阮久的臉『色』變了,赫連誅連忙道:“當然我也有做錯的地方。”

“我不該隨便處置別人給你的東西,不該不把這些事情告訴你。”

“是,軟啾,你一直都知道的,我真的很不喜歡我母親。她從來都沒有管過我,她還和攝政王一起……”

“她送東西給你,肯定是另有所圖,我也一點都不想讓你用她的東西。你想什麽東西,我都會幫你弄來的,你不用她的嘛。”

阮久不說話,扭過頭不理他。赫連誅走到他面蹲下,像一只求他『摸』『摸』頭的小狗。

“軟啾,而且我懷疑,這次的事情,是別人刻安排的。”

“我平做這些事情,都很隱蔽的,除了格圖魯沒有幾個人知道,太後那邊更不會有人知道。”

“他們在故挑撥我們的關系耶,軟啾,你千萬不中計了,不然就正中他們下懷了。”

阮久稍微有了點反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