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有些噪雜,要說話就得離得很近,虞晚眨了眨眼:“你怎麽在氣球上寫我的名字呀?”
老師都說了,要寫自己理想的大學呀。
春天午後的陽光很暖,從樟樹疏落的樹梢間透下來,兩人站在樹下,影子都投在了一起。
他靠近她耳邊,笑著,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垂。
他認真道:“因為我的理想,從始至終,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