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3/3頁)

似是也想起後來的事,傅宣燎低笑一聲,說:“還是兇巴巴的比較可愛。”

回到酒店,時濛就向他展示了什麽叫兇得可愛。

他拉著傅宣燎進到淋浴間,打開頭頂的花灑,讓兩人淋了場室內雨,渾身濕透。

傅宣燎比他高,他就踮著腳去夠,要親也要咬,呲著牙像只沒吃飽的小花貓。

地下沒鋪防滑墊,生怕時濛跌倒,傅宣燎幹脆又將他抱起來,抵在墻上,仰頭配合他的肆意玩鬧。

鬧夠了,傅宣燎不肯放他下來,抹一把臉上的水,問道:“紙盒裏的東西,看了嗎?”

時濛被他問得煩,傾身又要去堵他的嘴,被傅宣燎抻開的虎口卡住兩邊腮幫,繼續質問:“想要有我的人生,還是沒有我的?”

時濛被迫噘著嘴,艱難搖頭,“就是不告訴你”的意思。

傅宣燎又使出威脅的招數:“不回答就不放你下來。”

聽了這話,時濛卻眯起眼睛似乎在笑,然後軟在傅宣燎身上,呼出一口濕熱的氣,說:“在這裏,也好。”

直到鏡子前台面上的東西被掃到地上,發出叮呤咣啷的聲響,傅宣燎才想起自己曾用妖精形容過時濛,在床上。

如今的時濛又與之前那個不一樣,更大膽,也更誘人,蛇一樣攀附在他身上,紅唇微啟,喘息著問他:“你不想?”

怎麽可能不想?

很久以前起,傅宣燎就對時濛抱有許多不堪的想象,想按著他接吻,想和他在任何地方。

這是藏在每個男人心底深處不足為外人道的卑劣心思,也是愛著他,渴望他,最直接的生理現象。

原來從來沒什麽強迫之說,從來都是出自本能。

也從來不需要忍耐。

將時濛抱坐在台面上,兩人坦誠相對,撫摸對方胸前的圖案,拂過荒唐事故留下的傷。

時濛第一次覺得自己沒那麽討厭自己,沒那麽討厭下雨。

他摩挲那算不上精細的圖案,和其中突兀的煙疤,喃喃念道:“我在你身上。”

傅宣燎低頭,親吻那原本紋著火焰,如今還如火焰般炙熱的皮膚,低聲說:“你還在我心裏,只要我的心還在跳。”

時濛抱著他的脖頸,感受動脈一突一突的碰撞。

手指插進他的頭發,慢慢收緊,時濛忍不住問:“如果不跳了呢?”

“那就趕緊投胎,轉世,來找你。”埋首在時濛懷裏,傅宣燎將瘋魔話語說得如禱告般平靜,“不管你想不想要,你的人生,我必須參與。”

作者有話說:

這邊有一小段對話和47-48重復,那邊改了一下,不是重點,無需回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