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 人生常離別
聽王慧玲說舍不得,黃瀚忽然間想到了一段歌詞,乘著酒興唱了起來:
“一萬個舍不得,不能回到從前了。愛你沒有後悔過,只是應該結束了。
一萬個舍不得,我是永遠愛你的。愛你我覺得值得,只是不能再愛了。”
蕭薔嚷嚷道:“你怎麽忽然就開唱了,我們還沒準備好呢!”
黃瀚懵了,問道:“你們準備?準備什麽呀?”
“我們說好了,你一開唱我們就錄音,防止漏了你的靈感!”
“額!這主意不錯呀!”
“成文閣,快去拿收錄機,黃瀚,你再唱一遍,千萬不能忘了剛才怎麽唱的呀!”
“這一會兒忘不了!”
沈曉蓉道:“剛才那首歌好聽著呢,只不過太短了,還有嗎?”
“沒了,就記得這麽多。”黃瀚隨口道。
“記得?難道這是別人的作品?”
呦!剛才的回答有毛病呢,這首歌應該是兩千年後流行的,此時肯定沒有。
黃瀚連忙扯淡,道:“我腦子裏就冒出這麽多,肯定不是別人的作品。”
蕭薔唱歌不行,但是她特愛聽歌,她道:
“這幾句這麽好聽,如果是別人的作品,肯定流行開了。
我們這麽多人呢,哪有可能都沒有聽到過?”
沈曉蓉點頭道:“對對!黃瀚,你果然給了我們驚喜呀!趕緊的,再唱一遍呀!”
“……一萬個舍不得,我是永遠愛你的……”
當黃瀚唱到這一句時,從陸瑤開始,沈曉蓉、張春梅、王慧玲、蕭薔一一看過去。
一個個都青春靚麗,各有各的嫵媚,都是美人加才女。
酒勁兒上腦的黃瀚心猿意馬,心裏恨啊!生不逢時,要是在封建王朝就好了。
這幾句太好聽了,大家一致要求黃瀚唱了三遍,才肯作罷!
沈曉蓉最開心,有了這一段好歌,今晚的計劃就算成功了,她樂滋滋端起酒杯跟黃瀚碰杯,黃瀚不疑有他,一口悶。
誰知成文閣也來湊趣,也要敬酒,沒轍又是悶一口……
都是相親相愛多年的夥伴,都有了七八分酒意後場面熱鬧的不行。
不僅僅沈曉蓉、張春梅幾個說說笑笑唱一段,連蕭薔都唱起了:“沒有七彩的燈,沒有醉人的酒……”
然後陸瑤就開始擡杠,說蕭薔胡扯,明明是很多醉人的酒,滿屋子的彩燈,簡直是燈紅酒綠歌舞升平!
蕭薔會唱的歌少得可憐,頓時不依,倆人又鬧開了笑成一團……
大家都唱了幾句後,沈曉蓉讓黃瀚再來一段,但是要求不同,不許唱大家以前聽過的。
黃瀚酒意正濃情緒亢奮,隨口道:“我瞎唱,如果你們認為是聽過的不合格,直接喊停,我重來不就得了!”
“好呀!好呀!”
“咳咳咳……”黃瀚清了清嗓子,又開唱了:“我自關山點酒千秋皆入喉……”
“哎呀!停、停!這不是你和你爸爸的作品《關山酒》麽。”蕭薔喊停了。
“額!我換一首,親愛的小妹妹……”
“準備唱《路燈下的小姑娘》嗎?”
“哦!這首也不行,我換,換什麽呢?我祈禱那沒有痛苦的愛……”
“《心的祈禱》我們都聽爛了。”
“都不行啊!這咋辦呢?”
也喝得興奮的沈曉蓉居然用越劇的戲腔道:“看來是酒不夠,春梅呀!快來陪黃公子共飲一杯!”
“噗呲!”張春梅差一點笑噴了,也用戲腔道:“官人請幹一杯,奴家是舍命陪君子呀!”
“哈哈……我是拼得一醉為紅顏,幹!”
又一杯酒喝下,張春梅笑問道:“官人,可曾有了?”
“你都舍命陪君子了,我當然必須有,聽好了,心多憔悴,愛付與東流的水;舍命奉陪,抵不過天公不作美;往事回味,不過是彈指一揮;
你愛著誰?心徒留幾道傷。
……冷月空對,滿腹愁無處話淒涼;我愛不悔,可孤影難成雙。”
歌罷,張春梅激動道:“這詞兒也太絕了,你怎麽就能信手拈來呢?”
沈曉蓉贊嘆道:“這曲調太妙了,賞心悅目啊!黃瀚,我更加佩服你了。”
已經有些喝大了的黃瀚更加不要臉,坦然受之,還恬不知恥道:
“我今天喝了酒簡直是超常發揮呀!居然唱了這麽一大段!”
沈曉蓉道:“嗯嗯!這首歌都基本上完成了,應該用不著續了。”
“別呀!你是最有才華的,可以再續一段的。”
“這首歌叫什麽名字才好呢?”
黃瀚悠悠道:“《燕無歇》,唉!勞燕分飛,寂寥的夜裏淚兩行啊!”
“好名字!”沈曉蓉簡直是拍案叫絕,然後她端起酒杯,道:“我再敬你!”
“行啊!我們倆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