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麽都是花?”楊已疑惑不已,“不是說體溫正常時能看到蛇盤花兔嗎?蛇呢?兔子呢?你是在發燒嗎?”
我微微偏頭,低聲窘迫道:“沒……我去外面吹個風就好。”
我只是總忍不住要去在意冉青莊的存在,一在意就要去想昨晚的事,一想就控制不住地渾身發熱,臊得慌。
“不用,我出去吧,你換個人進來。”冉青莊從燈箱後走出來,淡淡掃我一眼,對楊已道,“我在他沒法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