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繞了一天的郁悶銳減,周謐心飄忽起來,像只輕盈的白鷗。
擔心自己又要像之前那樣異想天開神志不清了,她及時打住:“不說了?”
可張斂沒有急於道別:“知道我讓你盡早的意思嗎?”
“什麽?”
“我還不想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