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應月站在門口目送二人漸行漸遠,直至徹底消失在視野裏。
與此同時,她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薛應月。”
她回身看去,就看見許歌兩手環胸,那張明媚的臉上帶著打量的意味。
“看什麽呢,這麽入迷?”
薛應月很平靜地說:“今天有位客人跟你名字一樣。”
許歌挑眉,正要說一句好巧,就聽見她慢悠悠地補了一句:“真是她的不幸。”
許歌:“……”
“薛應月,你怎麽不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