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二更]40(第2/3頁)

劉談想了想說道:“那就換,能夠解決的,升級別,給房!”

是的,哪怕同樣都是奴隸也分三六九等,總有混得好的和混的不好的,傳說中有那些高等奴隸比普通的平民還要有頭有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劉談不敢輕易給奴隸脫籍,畢竟奴隸脫籍其實規定的很嚴格,哪怕他是皇子也不能這麽幹。

衛青那樣的例外,中華上下五千年再也沒有第二個衛青了。

這個獎賞雖然高了一點但也沒什麽,接受起來倒是容易了一些。

劉談雖然將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卻也不是自己什麽都不管,他搞來了一點生石灰和水,結果還沒等他自己動手呢,苗瑞和畢高就把他給架走發了!

真的是用架的,他再一次肯定劉徹給他的兩個宦官肯定身手不錯,好歹他也是個男人啊,掙紮的也很用力,結果這兩位從手到身體都紋絲不動,搞得他仿佛掙紮了個寂寞。

劉談坐在安全地帶看著桌子上的生石灰和水一臉的生無可戀:“這玩意量不大的話挺安全的,真的。”

苗瑞和畢高眼觀鼻鼻觀心,壓根就不理他。

劉談還能怎麽辦?他也只能將事情都交給下面人去做了啊。

他本來以為就算交給下面人也要等一段時間才可能有成果,結果沒想到過了兩天苗瑞就過來稟報說道:“殿下,有個狂生上書自薦,說能為殿下排憂解難。”

“狂生?什麽樣的狂生?”劉談一聽就心生警惕。

雖然可能有點刻板印象,但不知道為什麽,劉談每次聽到狂生這個詞就想到了東方朔,尤其這個上書自薦可太眼熟了,當初東方朔不就是上書自薦來的嗎。

不過那個時候是劉徹自己征辟能人,他劉談可沒有啊。

苗瑞說道:“此人名隗冠,乃是朔方人士,自言十歲讀書,十二歲學劍,十九歲開始遊學四方,如今二十一歲,於奇淫巧技也有所涉獵,聽聞殿下之難便前來自薦。”

“朔方?這麽遠嗎?不對,他是怎麽知道我要做什麽的?”劉談皺眉,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泄露了他的消息。

不過,已經做出來的東西配方保密,有人看準商機想要是正常的,沒做出來的怎麽會泄露?

苗瑞立刻說道:“奴這就派人去查。”

劉談想了想說道:“一邊安排人查一邊讓人去問他,到底怎麽知道的。”

這可不是小事情,他之前弄的東西無論是白糖還是扡插其實都不是很復雜,尤其是白糖只要人看一眼就會。

越是簡單的東西保密越難,劉談都開始思索要不要把方子直接拍賣,反正他現在有更多的糖果配方。

只要他的店鋪一直保持著質量最好,總有最新鮮的玩意,那麽也不怕有競爭對手。

就在劉談思索這些的時候,畢高回來說道:“殿下,那隗冠好生猖狂,言只有見到殿下他才肯說。”

劉談聽後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那就讓他滾蛋。”

史書看多了就知道這種故作猖狂故弄玄虛的手段是一些讀書人最愛用的,大概就是瞄準了上位者那種平時身邊的人都恭恭敬敬,突然冒出來一個傲氣沖天的人,肯定特別感興趣的想法。

但是不好意思,劉談不是這樣的人,相反他這種可以說是半個社交廢柴的人最喜歡的就是直來直往的爽快人。

呃,陸懸那種爽快除外。

說白了,劉談弄暖寶寶也不過是一時興起,實際上就算用生石灰弄出來其實也不是最完美的,所以他對這個並不執著。

現在他最關注的還是水泥路,而人工加濕之後,水泥路幹燥之後的確沒有再開裂。

劉談這才放下心來,直接讓人從莊子入口處到主建築群這邊挖一條路基。

秉持著大氣的作風,劉談直接讓人挖了能夠同時並排十六輛牛車的寬度。

在挖的時候他都在思考,裝劉徹的鑾駕以及陳阿嬌的儀駕應該夠了吧?

他沒見過這夫妻倆出宮的盛況,但以他在史書上見到的來說,那是能把皇城最寬的路都給全部霸占的盛大。

想想皇城的路寬,他現在挖的基本上皇城路寬的兩倍,應該是沒啥問題。

哎,有地就是好啊,自己的地想搞多寬的路就搞多寬,也幸好在路這方面沒有什麽太嚴格的等級規定。

就在他美滋滋的等著水泥路鋪好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後世的時候所有的路與路之間都是有縫隙的!

劉談當即將這件事情給吩咐下去,然後就為縫隙要間隔多遠搞一個犯了愁,他也不知道間隔多遠啊。

最後決定一裏地放一條應該差不多,不過現在沒有公裏和裏的概念,所以最後換算出來就是三十丈左右。

不過也因為鋪路,所以劉談在莊子上一留就是半個月,等半個月之後他剛驗收完這條路,陳阿嬌就派人傳話:在外面野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