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2/2頁)

宮惟竭力揚起脖頸緩解壓力,但根本不起作用,這個跪坐的姿勢讓巨物進入得極其深,五臟六腑都痙攣起來,仿佛連單薄的身體都被它剖成了兩半。

“宮惟,”徐霜策低聲地喃喃道。

“……”宮惟咽喉像堵住了什麽似地完全說不出話,斷斷續續發出哽咽的呻吟。

徐霜策其實並不需要回答,只是緊緊盯著他狼狽不堪的、被淚水浸透了的臉,仿佛是要確認似地,尾調帶著嘆息:“宮惟。”

然後他探身再次親吻那顫抖的嘴唇,就著這個相連的姿勢一下一下向上頂弄起來。

還沒得救片刻的甬道再次被強行擠開,被蹂躪得流水絞緊,從極度痛苦中又升起蝕骨的愉悅,就像電流無情鞭打身體,不論如何掙紮都逃不出半寸。

那恐怖的快感讓宮惟全身綿軟無力,像被抽了骨頭,根本無法直起身逃離,全靠徐霜策一只手緊握著他的腰來勉強保持平衡。但這對酷刑無事於補,因為折磨漫長沒有盡頭,他只能在劇烈的顛簸中趴伏在徐霜策肩上不住抽泣,那抽泣也是隨著被侵犯的頻率斷斷續續,間或夾雜難耐的驚喘,然後被親吻吞沒,消失在越發鮮明的水聲裏。

混亂中宮惟喪失了對時間的概念,甚至數不清自己到底失去意識了多少幾次,然後又被新一輪巔峰般的快感逼醒。到最後他嗓子已經喊啞了,連哀求都沒法發出聲音,月華般皎潔的上半身竭力向後彎,削瘦的腰幾乎要折斷,感覺到體內那硬物勃發得可怕,每一下都像疾風暴雨般貫進身體深處,前所未有地兇狠殘忍。

盡管不知道將迎來什麽,但宮惟本能地感覺到了恐懼,已經被鞭笞透徹的身體突然瀕死掙紮,竭力向上退出了寸許。

但緊接著他被徐霜策一把就狠狠按了回來,動作沉重冷酷至極,兇器隨之進入了致命的深度,重復數十下後熱流突然完全噴發了出來!

宮惟眼前發黑,仿佛連魂魄都被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讓他想昏迷過去都無法做到。

就在被徹底占有的那一瞬,右側鎖骨下那個血紅的小字終於完完整整地浮現出來,一筆一劃清清楚楚,是個篆體的——徐。

就像被無形的鐵鏈重重鎖住,又仿佛被某種記號烙刻進靈魂,但宮惟察覺不了。

滾燙的漫長過程逼得他全身一陣陣抽搐,癱軟在徐霜策懷裏,被迫承受體內一輪又一輪的沖刷,然後被扳起下巴接受炙熱綿密的親吻。

“宮惟……”

恍惚間徐霜策好像在耳邊說了句什麽,他語調帶著奇怪的顫栗,像是某種誓言,然而宮惟昏沉聽不清楚。漫長的噴射過程對他而言太難熬了,在得到解脫的刹那間他就閉上眼睛,徹底失去了意識。

但夜晚還沒有結束,因為禁殿內的晝夜是被徐霜策控制的。

宮惟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在猛烈的頂撞中醒來,每一次他都踉蹌想爬走,手指緊緊抓著床欄想支起身,但顫抖變色的指關節又被一個個扳開;徐霜策一手抓著他細白的腳腕,那力道如鐵鉗般掙脫不得,輕而易舉就把他拽了回來。

入口早已被侵犯得濕潤火熱,再次被順暢地侵犯至底。過度的消耗讓他很快連手指都動不了,偶爾能哭兩聲,又消泯在唇舌碾壓之間。

可能是終於被徐霜策教會了人的本能,在被沖撞到巔峰時宮惟也射出來了好幾次,後來就沒什麽能射的了,只能被尖銳又幹澀的高潮反復鞭打,全身哆嗦成一團,又被無情地打開接受下一輪侵犯。

最終他體力完全被透支盡了,飽受蹂躪而神智模糊,無助的淚水又急又快,只要大腿內側被稍微碰觸就條件反射地抗拒掙紮。徐霜策抱著他低聲地哄,聲音好聽讓人沉迷,兇猛的動作卻一點不留情,最後一次射出時宮惟被他一把抱了起來,懸空重重地抵在了墻上。

宮惟的抽泣一下就被堵回了咽喉。他腳尖著不了地,全身唯一著力點只剩徐霜策掐在腰間的手和體內巨大的硬物,噴射時仿佛要把他釘穿,從未有過的高潮閃電般竄上了腦髓。

“……”

這種劇烈的高潮簡直要命,宮惟抽搐仿佛瀕死,全身晶瑩被水浸透,平坦削瘦的小腹被頂得清晰突起。

血液急速沖撞耳鼓發出轟響,徐霜策卻在這時俯在他耳邊,低聲說:“以後不要再……”

不要再什麽?

宮惟根本聽不見了,最後一點意識是徐霜策又探身來親吻他,仿佛對唇齒糾纏抱有某種執念,要借此把他整個人活生生吞進骨血裏。

——明明前世百般央求都不肯親的。

宮惟想咬住牙關不讓親,但一絲力氣都不再有。他全身虛脫痙攣,徒勞地陣陣發抖,過度刺激讓意識終於徹底斷線,俯在徐霜策臂彎裏迅速墜入了黑甜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