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真是生動形象且兇殘。
謝與硯碰著杯子的手指屈了屈,幹脆把手收了回去,他從小身體不好,沒喝過白開水之外的東西,酒吧也是第一次來。
謝江颯看他這副沒出息的模樣,對他嗤笑一聲:“當初知道會有什麽後果還敢一意孤行,現在怕什麽?”
“怕……”他只說了一個字,便五指成拳放在嘴邊別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