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203牽扯到汪家
阮文把死了的黑桃五丟到一邊去,“石磊說這人平時就愛喝酒,之前也出現過大晚上喝多了睡在大街上的事情。”
她也知道這死因絕不是表面上那麽簡單,可種種證據都顯示,那黑桃五就是喝多了掉到蘇州河裏去了。
“那他喝酒的地方沒找到嗎?應該是在一個小飯館,他既然喜歡喝酒,老板對他肯定印象深刻,說不定什麽人跟這人來往都知道。”
“是啊。”阮文笑了笑,“石磊順藤摸瓜去調查,那老板說跟黑桃五聯系的是一個青年,身材挺拔個頭跟你差不多高吧,瞧著像是個當兵的,操著一口京片子,他印象很是深刻。”
那是一個方片A,阮文手指在這張方片A上彈了一下,引得撲克牌一陣顫抖。
京片子口音。
“那老板怎麽聽出來的?他頂多就能聽出來不是本地口音吧?”
“嗯,聽說那老板祖上還是八旗子弟,後來討生活去了上海。畢竟你也知道,早些年上海才是大都市,咱們首都就是鄉下地方。”
“有什麽好嘚瑟的,早五百年誰知道上海是什麽地方?”小陶同志在這場南北之戰中,堅決維護自己的家鄉。
阮文笑了下,又言歸正傳,“石磊又順著老板的描述,聯系羅嘉鳴去找這個男青年,你猜這人是哪個部門的?”
陶永安想了想,“和林家有關?”
“不是。”阮文搖了搖頭,“答案你怕是怎麽都想不到,所以小陶同志,你要你那小腦袋有何用處呢?”
“那也不能摘下來給你當球踢,再說了你敢踢嗎?”陶永安人逢喜事精神爽,和阮文擡杠一點都不謙讓。
阮文自然是不敢的。
她才不要玩那血淋淋的腦袋,沒意思。
收起三張撲克牌,阮文隨手洗牌。
陶永安看不下去了,“你別賣關子啊,這人到底哪邊的?”
倒是陳主任看著阮文,大膽地猜測了下,“不會跟汪家有關吧?”
“怎麽可能!”
謝薊生雖然姓謝,但是他是汪老養大的,誰不知道謝薊生和阮文是汪家這條線上的。
當時汪老大鬧會議室,給林平山不好看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
汪家的人怎麽可能在背地裏搞這一出,讓阮文為難呢?
阮文手滑了一下,手裏的撲克牌灑落了一桌子。
陶永安看著她在那裏撿撲克牌,有些懵了,“真的和汪家有關?”
“我也不想,不過羅嘉鳴犯不著騙我,石磊也不至於為了這件事和羅嘉鳴聯合起來跟我說謊。”
看似不可能,實際上真相就是如此。
阮文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那小謝同志知道嗎?”
謝薊生要是知道的話……
陶永安有點不敢想象,到時候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那位可是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的人,可真要是汪家的人做的這事,謝薊生真能做到大義滅親?
養育之恩啊,沒有當年汪老的養育之恩,哪有謝薊生的今天。
陶永安覺得老天爺真是會戲弄人,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阮文現在還不是左右為難?
“還沒跟他說。”阮文把那副撲克牌收了起來,“你說我要跟他說嗎?”
“當然……”陶永安的聲音戛然而止,他覺得是該說的,不然誰知道日後又會出現什麽情況呢?
這是一塊腐肉,如果不剔除的話,只怕後患無窮。
但這肉又是靠近骨頭的,真要是剔除,人也會痛苦萬分。
這是一個相當難解的題目。
“說不定小謝……我怎麽覺得小謝同志可能已經知道了呢?石磊難道不會跟他說嗎?羅嘉鳴是他兄弟,難道還會瞞著他?”
而且他不聲響的連彭書燕的底細都調查清楚了,如今可是阮文遇到了麻煩,謝薊生怎麽可能真的不管不問,怕是早就著手調查,甚至可能比阮文還早一步知道真相吧?
陶永安說起了今天在酒店吃飯時謝薊生說的話,“我覺得他肯定知道了。”
他不說,阮文還真的沒注意到這些。
“那應該知道了吧,所以您就更別擔心了。”阮文安慰陳主任,“小謝同志是個再正直不過的人,要是我違法犯罪,他都會毫不遲疑的把我抓起來呢。”
“怎麽會?”
陶永安覺得阮文這玩笑,可不太好笑。
他才不相信呢。
“那我也不能為了驗證你這話就去犯罪吧?”
陶永安:“……”行吧,你心情倒是不錯。
陳主任沒想到這件事會是這麽個結果,她好歹知曉了後續情況,先一步離開了。
陶永安瞅著人離開,連忙湊了過來,“你就沒什麽打算?”
雖說小謝同志很可能已經知情了,但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免有些讓人有些不確定。
“我待產,老老實實的等著孩子出生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