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第2/4頁)

“我覺得一副太多了,”費女士咬了咬紅唇,“我也怕疼,可不可以就刺一個頭。”

但是“他”一臉嚴肅地搖頭,說不好看。

“我當時還追問,怎麽不好看了?是不是他前女友中,有人刺過仕女頭的,但是他否認,還說自己問心無愧,只覺得還是完整的仕女圖好看。”

光是一個頭在身上,看起來挺怪異的。

而費女士也被他的話說服了,而在談刺青的時候,是“他”主動說,仕女刺青不要別人的畫,要用他畫的,那才是他們愛情的見證。

眾人聽完後,也覺得屍鬼確實對這刺青有偏愛。

“有黃英小叔叔背上的仕女刺青模樣嗎?”

清厲問道。

“沒有,”左億搖頭,“黃英小叔叔是肝癌去世的,他去世後直接火化下葬,而且紋了刺青後,連赤膊都很少打,看樣子並不想讓人看見。”

眾人有些失望。

費女士見此連忙道,“我手機裏還存著那張仕女圖的照片,至於那副畫,在我家裏,現在取也費時間,可以拿著我這張照片去問問黃家人,總會有人瞧見過吧?”

“確實可行,”祖清點頭。

“麻煩費女士發給清弟,”左億收好資料,“接下來我們就要從黃英小叔叔這人身上往前查,估摸著也沒幾個人了。”

“找到最後一個人,就能確定這屍鬼的真實身份,到時候咱們再設計屍鬼第一世的恩怨。”

清鋒忽然來了興趣,“我神情做總導演。”

一旁的清厲翻了個白眼,起身就走了。

“他什麽意思?”

清鋒一愣,立馬向祖清他們叫屈道。

“可能是,”左億清咳一聲,“可能是想出去透透氣。”

“我也出去了。”

費女士壓抑著笑意,起身出去了。

“反正我要當總導演,”清鋒梗著脖子,忽然起身,“我去找房銘商量去。”

這幾日他們打打鬧鬧的,不想清鋒和房銘的關系居然越發好了。

而房銘也少有的在祖清面前誇獎一個人。

“清鋒這人雖然心硬了些,可人還是不錯的。”

聽在左億耳裏卻有些納悶,“又說人心硬,又說人人不錯,這到底是誇了還是貶了?”

祖清聳肩,“你問房銘去。”

左億才不去呢。

黃英的奶奶還在世,當左億的人拿著那照片去請對方辨認時,黃奶奶點頭,“是這個,就是這個,不過只有一個腦袋,看起來挺不好看的,我還說了他幾句了。”

黃家走了兩個人,黃奶奶不傷心是不可能的,可她已經這麽大的歲數了,如今說起兩個孩子,也是遺憾居多。

“我也不知道他們投胎了沒有,這輩子在咱們家沒享受啥就去了,下輩子一定要去個好人家。”

順著黃英小叔叔這條路,左億的人又查出了三個,不過這三人中間性子大變的時間分別是五年,二十年,十年。

加上黃家和畫家這一塊,差不多有六十年。

也就是說,屍鬼還真頂多百來年。

“最後這個人的前一個人,就是屍鬼本人,但是現在問題來了,到底是這個人身邊的誰?”

院子裏,眾人曬著和煦的太陽,說起結果。

“聯系仕女圖,”祖清手握著筆,桌上放著一張大白紙,他在高處畫了一個圈兒,“這一路查過來,幾乎每一個人都和仕女圖有關系,而且你們想沒想過,黃英小叔叔為什麽瘋了一樣,要把那畫刺進身體裏?”

“那畫,極可能就是用屍鬼原本身體的屍油畫上去的。”

費女士想到自己身上的屍油刺青,開口道。

“也有可能,後來黃家小叔的身體出現問題,他因為屍油的緣故,一直在其身體裏,只有身體死亡後,才能再次脫離。”

這樣想,屍鬼再一次借住屍油進費女士的身體,極可能是這種方式的好處比壞處多。

“我、……

費女士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眾人看向她。

“我們在一起沒多久,他就給我報了全身檢查,說是我長期工作忙,都沒怎麽做身體方面的調養,我後來就去了,什麽問題也沒有。”

會不會是這個原因,所以才故技重施。

只要她身體沒病,可以自然死亡,屍鬼自然可以多待很多日子,而不是為了下一個目標絞盡腦汁。

“那就說得通了。”

清厲點頭。

祖清看著手下的那個圈兒,說道,“這個人叫程建國,他性格大變是在工廠上班的時候,忽然倒地不起,被送去醫治,可在去醫院的路上就醒了。”

“是,”左億點頭,“那個工廠是紙廠,紙廠建了十年左右出程建國那事兒的,在出事,紙廠建造之前,那地方就是一塊平地,周圍也沒什麽人,紙廠建造好後,帶動了那一個鎮的經濟,漸漸的,紙廠周圍也造起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