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2頁）

拍……拍到了？

撤了部分地方反射的一方通行沒想到釘崎野薔薇竟然力氣那麽大，被拍了個踉蹌，他抽抽嘴角：“你這女人，力氣也太大了吧。”

釘崎野薔薇沒有在意一方通行對她“女人”的稱呼，“嘿嘿”一笑。

接下來的比賽結果是東京校：京都校=4：2，東京校獲勝。

至此，京都姐妹校交流會正式結束，本次交流會獲勝者東京校。

下午，昏迷了接近一整天，錯過了接下來的所有戰鬥的加茂憲紀醒來。在從機械丸口中得知了京都校輸掉的這個事實，在第一場就慘敗，而且自己的術式還被對手反過來操縱的加茂憲紀非常自責，他自認為是自己影響了整個隊伍的士氣。

入夜後，想著白天自己一點也不符合加茂家嫡流身份的慘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的加茂憲紀決定出去走走。

然而加茂憲紀剛出走廊，就從走廊裏的窗戶中看到了正一個人往學校外走去的一方通行。

出於好奇與責任，更多的是加茂憲紀想起了昨天自己聽說的可能有叛徒這件事，他盡量放輕腳步跟了上去。

原本有些懷疑的加茂憲紀，在看到一方通行出學校後哪裏也不去，而是直奔森林時，想起自己遭遇的那只聽聞是被一方通行祓除的能夠控制植物的特級咒靈，心中的懷疑更添了一分。

然而跟進森林的加茂憲紀沒想到自己看到的會是這麽毀天滅地的模樣。

剛進入森林，加茂憲紀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顫動，整個森林的範圍都在抖動，森林中的鳥獸四飛，甚至有只兔子直直向他撞了過來。加茂憲紀以為一方通行在跟誰交手，加速感到去過後，卻看到一方通行在那裏對著一片空地轟擊。

這是在練習嗎？想起白天一方通行的強大的加茂憲紀睜大了眼睛，半夜外出練習？

如果一方通行每天都在自己安睡之時練習術式，那這次自己輸得真的不冤。加茂憲紀苦笑，他想，一方通行……

然而突然停手的一方通行打斷了他的思緒。

“喂，出來吧，從剛剛就在跟著我的京都校的家夥。”白天沒打夠，想到第二天要和五條悟打的一方通行半夜興奮到睡不著，在去隔壁看了一眼最後之作之後便外出到森林裏練習怎麽樣用最少的計算量打出足以攻擊到五條悟的攻擊。

是的，一方通行從某次虎杖悠仁的透露中得知，五條悟的領域是向人的大腦中不斷灌輸信息的無量空處。雖然一方通行對自己引以為傲的大腦的計算能力深信不疑，但是五條悟本身就很強，還有需要經過計算才能破防的無下限術式，如果自己到時候大腦被灌輸一堆垃圾信息，需要經過大量計算才能發出的一些攻擊被打斷就不好了。

於是睡不著的一方通行就半夜起來練習能夠只進行少量計算就能發出的強大攻擊，然而還在學校，一方通行就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並不在意這件事的一方通行沒有理會跟蹤者，自己徑直出了學校，試驗了兩三次攻擊都不滿意的一方通行發現自己的動靜好像鬧得太大了，選擇停手的他，不知道是出於無聊還是惡趣味，原則叫出了那個跟蹤者。

從大樹後面出來的跟蹤者展露了自己的全貌，原來是京都校的加茂憲紀。

“什麽嘛，原來是你啊？”一方通行瞥了一眼加茂憲紀，收起自己的氣勢，隨意問道：“半夜睡不著出來散步？”

加茂憲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反問道：“你是每天半夜都會外出練習嗎？”不然不這樣怎麽能解釋他遠超同齡人的強大？

“哈？每天半夜出來練習？你想多了吧。”一方通行答道，“我是因為明天要和五條悟打——對了，你昏迷過去了不知道——才興奮得半夜睡不著，出來練習自己應對五條悟領域的招式。”

加茂憲紀沉默了，他沉默了一會，在一方通行不耐煩準備回學校時開口：“你是為什麽變得強大的？”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一方通行隨口答道，然後他看也不看加茂憲紀就直接離開，只留聽到了他的回答後，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撼動的加茂憲紀停留在原地。

變得強大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加茂憲紀在心底呢喃，那為了母親而變得強大的自己究竟……

加茂憲紀想，他要看明天一方通行和五條悟的戰鬥！加茂憲紀並不相信一方通行能戰勝五條悟，畢竟五條悟是眾所周知的最強。他想看看，在學生中最強的一方通行，和五條悟的差距。

等明天，加茂憲紀告訴自己，明天結束後，去看看母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