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7頁)

欲求不滿?然後最後死了還是瘋了?孟茯看著床上昏迷的沈墨蘭,這倒黴孩子。又看看那獨孤長月,不由得嘆了口氣。

聽到她嘆氣,拓跋箏也跟著嘆氣,“其實你沒有辦法也說得通,畢竟這蠱毒在大齊境內很少聽說,也不知道他到哪裏去招惹來的仇人,反正我是頭一次看到這樣招人嫌的和尚。”滿嘴的嫌棄。

“誰說我沒法子,我不是讓玲瓏和劍香去做準備了麽?”作為一個婦科大夫,大抵在眾人眼裏,就只能給女人看病了。

其實五花八門也是略有涉及的,只是不精通罷了。

“抓雞?取魚血?”拓跋箏表示沒聽過解毒會用著這些東西。

所以等玲瓏跟劍香回來的時候,聽到拓跋箏說孟茯要用這兩樣東西來解毒,都覺得可能需要給孟茯普及一下什麽是蠱毒。

然而她們還沒來得及,但見孟茯已經擡著那一小碗魚血放到桌前,然後拿起小匕首,往那獨孤長月的手上劃了一道口子,一面同玲瓏吩咐:“一會兒蠱蟲出來,你就放雞。”

然後遞給拓跋箏一雙銀筷子,“東西出來你快些夾住,然後扔到地上。”以拓跋箏的武功,應該是來得及的。

“啊?”玲瓏還抓著公雞呢,就抓到一只,另外的幾只躲到雞窩最裏面去了。這會兒她揪著翅膀提在手裏。

還按著孟茯的要求,捏住公雞的嘴巴。

此時此刻,小刀已經在獨孤長月的手上劃出一條血痕,隨著血珠子往外冒,孟茯還將那腥臭的魚血往傷口跟前湊進了一些。

三人也隱隱猜到,孟茯莫不是想用這魚血引蠱蟲出來?但是有用麽?

不是她們不信任孟茯,只是她們三都是習武之人,行走過江湖,也算是多少有些見識的,還真沒聽說過。

但孟茯還真就是這個意思,此刻正聚精會神地看著獨孤長月被高高挽起的袖子下,那手臂皮膚底下的動向。

她如此認真,其他三人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就怕驚嚇著那蠱蟲一般,目不轉睛地看著傷口處。

拓跋箏拿著筷子站在一旁,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

忽然,玲瓏眼睛瞪大了,想要張口又怕嚇著那蠱蟲,孟茯沒開口喊放雞,她也不敢松手,只急得頻繁擡起下巴,示意大家看獨孤長月的手臂。

只見他手臂皮膚底下,約莫吊墜繩子般粗細的東西在遊蕩著。

看起來好生恐怖。

這東西遊得極快,眨眼間竟然已經到了傷口處,一條赤紅色的細細肉蟲子就從裏面鉆出來半截。

“放!”孟茯急喊道。

拓跋箏已經將那蟲子夾住,誰知道比預計的還要長,她夾著蟲子強行從傷口裏拽出來,那蟲子尾巴纏到筷子上,竟然就要往她身上來。

嚇得她連待筷子一起扔了。

而這千鈞一發之際,孟茯這個‘放’出了口,一直被玲瓏禁錮著的公雞脫手跳出去,一口將那蟲子啄入口中。

除了孟茯意外,其他三人都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剛才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發生的一樣。

好一會兒,那拓跋箏反應過來,聲音有些顫抖地問孟茯:“這,就將蠱毒解除了?”

孟茯頷首,“對啊,□□層的蠱蟲,對腥味都無法抵抗的。”但是蠱蟲的速度快,離開寄生體後,會立即找新的即使身體,所以怕到時候躲不及被蠱蟲盯上,孟茯才讓玲瓏抓了公雞過來。

拓跋箏看著那只吞下蠱蟲後,沒有半點不適的公雞,心中百般難受,當年她為了救她母妃,太醫院多少人用了多少法子,多少名貴藥材,甚至父皇還用了內力。

卻仍舊沒有半點效果,最後她母妃還是被這蠱蟲折磨而死。

哪裏曉得,除去蠱蟲的法子,竟是這般簡單。

想來應該就是母妃的命了。她整理好心情,見孟茯已經在給獨孤長月包紮傷口了,所以看朝床榻上的沈墨蘭,“還是如此法子麽?”

“按理論說,既是情蠱,那肯定要同生共死才是,其中一條既然已經死了,另外一條應該也活不了多久,但是為了以防出現意外,還是取出來吧。”誰知道到時候那條會不會在沈墨蘭身體裏產卵什麽的?

這一次不用她吩咐,大家都提前做好了準備。

等孟茯給沈墨蘭劃了傷口,繼續用魚血去引,玲瓏就提著雞上前。

拓跋箏也拿起擦幹凈就的銀筷子等著。

與上次一般,仍舊是一條赤紅色的肉蟲子,看著十分惡心。

但是有了方才的例子,這一次倒沒有手忙腳亂。

看到蠱蟲被公雞吞了,玲瓏有些不放心,“這公雞還能吃麽?”

“你在想什麽?我正想讓你們將公雞燒了呢。”現在公雞就是個盛體,這蟲子能不能被它消化掉都是一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