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獵馬 林荊璞貼著他火熱的胸膛,這才又活了過來。(第3/3頁)

魏繹沒空理這些雜碎,見馬棚中還有一匹多出來的黃驃馬,便要去換馬騎。

“皇上當心,這匹的馬性子最是烈,連睿王都不敢碰——”

話音未落,魏繹已跨上馬背,夾緊了馬肚。

那馬頑抗一嘶,他單手纏繞著韁繩愈發遊刃有余,不消片刻,便強勢地將它的野性給壓了下去。

眾人見了皆是驚異,可此時此刻愣是想不出一句話來拍皇帝的馬屁,也沒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多對他說一個字。

魏繹的暗瞳要吃人,冷聲質問:“林荊璞在哪?!”

……

林荊璞已暴露在棕熊面前,他無路可退,只好躲在兩棵逼仄的樹木之間,離那熊的獠牙不過一臂距離。

美人沾了血和垢,也會變得冷戾狠絕,在絕望邊緣生出恨意來。

“哐——”

“哐!”

眼看枝椏要被那棕熊撞斷,林荊璞若是不拿命一搏,便是死路!

他得自救!

濃重的血腥味刺激著棕熊的欲望,樹木霎時傾倒,狂暴的咆哮聲在林間回蕩,已激蕩不起半點回響。

林子裏的人都跑光了,他們就等著他被熊撕咬而死。

林荊璞不再刻意藏掖氣息,幾乎是拼盡了全力,抓起那只鈍箭往它的胸口上紮去。

可下一刻,箭居然斷了。

這箭只夠殺兔子的!

林荊璞暗罵了一聲,汗毛再次豎起,身子繃得不能再緊,已做好了要與這頭熊肉搏的準備。

刹那間,林中風動,一把金劍淩厲飛來,擦過林荊璞的耳廓,直刺入了那棕熊的胸口。

那熊痛苦嘶吼,便倒了下去,激蕩起地上一堆殘葉和灰土。

林荊璞呆滯站在原地,心都快停了,遙遙見那劍墜也是用金絲線紋的。

魏繹穿林而來,夾馬側身,一把將他抱上了馬,連劍也不要了。

林荊璞貼著他火熱的胸膛,這才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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