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紅樓之林家贅婿(10)(第2/4頁)

果然對於季言之的話語,當今聖上並沒有說什麽,而是附和的道。“那就住官驛院。”

“官驛院?也行。”季言之可有可無的點頭應下,反正只要不住在甄家,住哪兒都成。

季言之將泡好的茶水,遞給了當今聖上。當今聖上接過,喝了一口,贊嘆道:“你這茶,不是凡品啊。”

“雲霧茶,取自生長在雲霧之巔的茶樹的嫩葉炒制而成。具有明目清心、健脾養腎,滋陰補陽等功效。喝起來肯定與其他凡茶不一樣。”

當今聖上聽得連連點頭,末了更是問:“言之,這雲霧茶你哪兒還剩多少,給皇祖父允個二三十斤…”

季言之:“……還真是不貪心啊!”

“是啊,要適可而止,朕懂得。”

當今聖上算了算,二三十斤的雲霧茶,也夠他喝個幾年了。

“……”季言之懶得跟臉皮好像越來越厚的當今聖上講道理,直接使用袖裏乾坤,從空間拿了一斤雲霧茶出來。

“我這兒存貨就這麽多了,等下一茬上雲霧之巔采摘雲霧茶,我給你多留一些。”

當今聖上眯眼笑了笑,隨後收起那一斤雲霧茶,將魚鉤兒一甩,繼續於甲板上垂釣。

此次正德帝南巡,中途只順便跟了季言之和林黛玉,至於賈璉、王熙鳳兩口子則繼續待在姑蘇,等季言之跟已經扶棺南下金陵的秦可卿匯合,再說要不要一同返京的話語。

而他們平日裏,保持聯絡的方式,則用經過特殊培訓的蒼鷹。恰好,就在季言之悠閑品茗看著當今聖上於甲板上垂釣的這時,一只蒼鷹於空中盤旋直下,停靠在了龍船三樓外。

林黛玉坐在三樓的船艙內,正抄寫著佛經。聽到蒼鷹鳥喙敲擊窗戶的聲音,忙擱下筆,打開窗戶,讓帶著信件的蒼鷹飛了進來。

書信是賈璉親筆寫的,大概意思是說自從季言之的真實身份大白於天下之後,賈母就接連寫了好幾封書信催他回京,順便提幾句林黛玉乃未來的一國之母,萬萬需要人教養。

林黛玉一看之下,就面露冷笑。

“真是利益熏心,不到黃河心不死。”

林黛玉理理發髻上的白色通草絨花,又理了理因為坐姿微微起了褶皺的衣裳,才將書信小心的握著,慢慢的順著樓梯抵達一樓甲板處,將書信遞給季言之。

“璉二回去是一件麻煩事。”季言之沒有避諱的意思,直截了當的對林黛玉道:“因為我的關系,受我指派做事的賈璉也水漲船高,依著史老太君(賈母)對二房特別是那小小年紀就在脂粉堆兒混跡的賈寶玉的看重,必然想耳提面授的讓賈璉出息了幫襯二房。”

林黛玉蹙眉沉吟:“史老太君是榮寧兩府輩分最高的,康國又以孝道治國,史老太君要開這個口,還真是個麻煩。”哪怕是她,鐵板釘釘的準皇太孫嫡妃,要是碰到賈母拉下臉面親自開那個口請求拉扯二房,怎麽拒絕也是一個麻煩事兒。

“人上了年齡果真容易老糊塗。”季言之曬然一笑,卻問林黛玉:“師妹,我記得榮寧兩府都沒有分家吧。”

“父母在不分家。”林黛玉咬了咬唇瓣,吳儂軟語。“榮國府的榮老國公雖然去了,但榮國公夫人史老太君還在。至於寧國府,子嗣比起榮國府來說單薄了不少。到賈蓉那輩兒,草字輩只余賈蓉、賈薔兩隔房兄弟。”

季言之點頭:“也就是說榮國府有輩份兒高的在,不好分家。而寧國府子嗣單薄,沒有分家的必要。”

因為季言之的照看,如今的林黛玉早已不是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那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有的不再是寄人籬下的憂愁,而是聰慧靈巧。不過依然面薄腰纖,閑靜似姣花照水,行動似弱柳扶風。

這不,趁著說話的功夫,林黛玉已經在季言之的側身坐了下來,又細細的說王熙鳳告訴她的一些關於榮寧兩府,不好對外人言的糟心事兒。

“史老太君的輩分在榮寧兩府來說,的確高高在上。”季言之道:“可是師妹,你忘了一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民,莫非皇臣。為帝者掌控天下皇土百姓,乃是天子。只要天子一言既出,身為康國百姓誰敢不應?”

林黛玉垂目,沉吟:“師兄的意思是說,請皇祖父親自下聖旨革令榮國府大房二房分家?”

季言之含笑以對:“其實師兄就成,還暫時用不到皇祖父的金口玉言。”

當今聖上在一旁默默垂釣,順便默默地聽這對佳偶天成的小情侶談話,聽到這兒時,不免感嘆道:“果然是老糊塗了,自從賈代善死後,這賈史氏行事就越發的難以琢磨。”

“難以琢磨?”季言之曬然一笑,擡杠的話語張口就來。“只一句偏心眼就可以概括解釋她的各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