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王寶釧她爹(07)(第3/4頁)

先是同原劇情一樣,薛平貴在軍中飽受同僚排擠。然後薛平貴為了不‘傷及’劉將軍的顏面,基本上都忍了下來。本以為忍的後續發展怎麽著都會和在長安都城時一樣,最終都會成全他謙和,大度的名聲。可奇怪的是,偏偏薛平貴的名聲並沒有變好,反而越來越多兵油子相信了魏虎派親信之人宣傳——他是個虛偽做作的小人。

薛平貴越來越受同僚排擠,同僚們都說他仗著是劉將軍的親信強占同僚的功勞,明明上陣殺敵很少有他,偏偏次次論功行賞的名單裏都有他。

同僚人也是凡人,戰場之上拿命闖來的封妻蔭子,自然看不慣薛平貴這種踩著他們,瘋狂搶功勞的行為,自然而然薛平貴第一次上戰場,就遭受了暗算,背面收敵中了好幾只暗箭。

這是季言之親自動手射出的弓箭。

自從城墻上被接連的惡心了兩回,季言之就下定了決心,讓薛平貴這一輩子都待在西涼當駙馬得了。

而且為了這個目的,季言之在琢磨出薛平貴確切的上戰場時間後,就易容以輕功快速趕到戰場。然後等了幾天,總算等到了一個絕佳的好時機,親自拉弓上弦給薛平貴放冷箭。

不過季言之的目的並不是要薛平貴的命,所以射向薛平貴的那幾箭,都刻意的避開了薛平貴那張相貌堂堂的臉,射在了薛平貴的身上。

而季言之之所以選擇親自動手,最主要的在於他要毀掉能夠證明薛平貴乃唐宣宗親子身份的證據——胎記。

季言之沒有在長安的時候這麽做,除了不想打草驚蛇外,也有不想理會薛平貴的意思,所以就才把動手的機會選在了戰場之上。在季言之看來,只要操作得當,胎記毀玉佩碎,是不會引起薛平貴本人絲毫懷疑的。

事實證明季言之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季言之成功給薛平貴放了冷箭。成功將一只箭矢插在薛平貴肩膀處的胎記上,那麽勻稱,剛好就把胎記給完完全全的破壞掉了。

而且季言之臨走之時,還在軍醫使用的外傷草藥中添加了一種可以淡疤促進傷口愈合的藥。薛平貴用了這種藥,保證傷口平平整整,看不出一丁點傷,自然也就看不出原來的位置還有塊疤痕。

薛平貴絲毫沒有懷疑,甚至肩膀處那塊醜陋的胎記消失之後,即使心中有一瞬間的悵然若失,也忍不住高興。

薛平貴不會明白這一瞬間的悵然若失是冥冥之中失去他找回自己身份憑據的感應,他只是很高興,發自內心的高興。高興軍醫水平不錯,完整治好箭傷不算還給他磨皮整了傷疤。

季言之就此離去,不再怎麽過問戰場事宜。

不過魏虎這憨貨卻是一個好女婿,幾乎隔三差五的通過官方驛站給季言之寫信。雖主要說戰役但或多或少還是透露出少許關於薛平貴的消息。

一年後大軍慘勝而歸,魏虎樂哈哈的隨著大部隊凱旋,給季言之帶回了薛平貴或許戰死沙場的消息。

季言之不可否置的挑挑眉。“戰死沙場,你確定?”

“西涼那位叫代戰的公主交還大唐的俘虜之中並沒有薛平貴,而且薛平貴之名也出現在了戰死士兵撫恤名單裏,想必是受不了勞苦的奴役一命嗚呼了。”

魏虎振振有詞,說得很像那麽一回事兒,但熟知劇情的季言之知道根本不是魏虎說那樣,薛平貴沒有死,而是響應劇情當上了西涼駙馬。

不過這話兒,季言之是不會和魏虎這個憨貨說的,甚至蘇龍這個大女婿季言之也不會說。所以季言之輕輕點了點頭,很敷衍的嗯了一聲,算是勉強相信魏虎的推斷。

魏虎有些不滿嶽父老泰山的這個反應,不過他除了憨以外最大的特點在於他還很慫,而且只對他的妻子王銀釧以及嶽父老泰山慫,其他人特別是與他不怎麽對付的家夥面前,魏虎就說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這不,即使魏虎再怎麽不滿,季言之冷眼一掃,魏虎就立馬從軍中猛虎變成了家養病貓。

“嶽父,反正我覺得薛平貴是死了,而且肯定死得屍骨無存。只是可憐了……”季言之利眼一掃,魏虎立馬將剩下的半截兒話咽了回去,然後耷拉著腦袋不開腔。

季言之冷笑:“怎麽?覺得你有軍功有了一等奮勇將軍的爵位,就能左右老夫的決定了。”

魏虎瘋狂搖頭拼命說不敢。

季言之再次冷笑:“既然王寶釧口口聲聲說生是薛平貴的人,死是薛平貴的鬼。老夫還有何話可說,索性早在老夫逐她出家門的那一天起,老夫就決定當她死了。魏虎啊,你個沒腦子的憨貨,且給老夫記住。老夫的確只有三女一子,可三女中的小女兒不叫王寶釧而叫王采檸。”

魏虎討好一笑,果斷認錯:“嶽父,還請你相信女婿,女婿真的沒有提她的意思。而是……婦道人家總是心軟,特別是銀釧,別看她總是口口聲聲罵薛平貴不是個東西,王寶釧沒有腦子,但她其實對王寶釧是恨鐵不成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