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自稱騎士,菜月昂』(第2/12頁)

也就是說昂即便是在這一點上,也造成了拖艾米莉亞後腿的結果。

「呐,無論如何都不得不接受治療嗎?」

「因為報酬已經支付過了。如果就這樣不進行昂親的治療的話,反而更會變成讓艾米莉亞大人做了無用功的結果也不一定哦?」

「報酬是什麽?如果是物理上的東西的話,只要還了就行了……」

「那不是物理上的東西,而且也是知道的話就沒法還的種類的報酬喵。所以昂親的要求,很抱歉並不能行得通呐」

被冷淡地甩掉,昂也只能用手抵著額頭低著頭了。

明明不想成為艾米莉亞的枷鎖的,昂的行動不管哪個都起到了反效果。

想要幫助艾米莉亞。這就是昂,現在在這裏的意義。明明只有這個是,支撐著昂的存在的唯一的理由。

「——如果為自己的無力悲嘆到這種程度的話,我認為對你來說也有必須選擇的選項呢」

響起在靜謐的休息室的聲音,讓昂仿佛彈起來一般地擡起了頭。聲音的主人既不是萊茵哈魯特也不是菲利斯,而是背靠著打開的門的文雅男子——尤裏烏斯。

「為什麽,你丫」

因為敵意而扭曲了臉的昂。尤裏烏斯滿不在乎的表情地受下了這個視線。

「還希望不要做出那麽厭惡的表情呢。雖說不覺得會被歡迎,但是居然會表現出這樣的態度」

「表現出,又會怎麽樣」

「待在一起的人的品性會被懷疑。務必,給我注意到」

「咕……」

被刺了中比起說任何話還要痛的地方,昂的憤怒哽在了喉嚨。

「那麽,是為了什麽來這裏的呢,你這麽問我了」

走過陷入沉默的昂的身邊,尤裏烏斯走到了窗邊。

從這裏向城外送去視線的騎士,就那樣背對著昂迎風眯起了眼。

「當然,是來見你。稍微,有想讓陪著去一下的地方」

如何,這樣伸開手的尤裏烏斯。

再這樣這樣相互帶刺的視線交匯的狀態下,也無法想象這是友好的提案。

「就算說如何還是說什麽,不知道地方和目的的話不管是no還是不去還是我拒絕還是洗洗睡吧note都說不上吧。雖然能說」

  1. 原文是クソして寢ろ,我繼續秉持看看上下文以及第一感覺聯想到的直覺決定翻譯成"洗洗睡",雖然說原文感覺還要下品一點"拉屎睡吧"。

「地點是練兵場。目的的話……這樣啊」

面對作為玩笑太過帶刺的昂打的話,尤裏烏斯陷入思考般地俯著頭。

「目的是——教導你何為現實,這樣的如何?」

不輸給昂的程度的刺,被沖在了那令人不快的笑容裏說道。

2

在相互交互了險惡的諷刺數十分鐘後——昂踏著站上了堅固的沙地上。

地點從王城的休息室轉移,到與王城鄰接的騎士團員的值班處。那裏有著為令人感覺到歷史的牢固的墻壁包圍,紅褐色的土加固過的練兵場。

鋪地面積有普通學校後院,大概一半的大小吧。無論是來回奔馳,或是揮刀舞劍,都有足夠的空間。

確認者腳心的觸感,昂淡然地做著拉伸運動進行著準備。

「尤裏烏斯,這樣的事情應該停止。這不像你」

在練兵場的入口,這麽說著挽留尤裏烏斯的是萊茵哈魯特。紅發騎士的表情上的感情不是說焦慮也不是說憤怒,只有純粹的對昂的擔憂。

「我承認確實有些說過頭的發言,但是那是只要好好說矯正一下的話不過是小事。平時的話你也會這麽判斷的不是嗎?」

「平時的話。真不可思議,正是如此,我的友人萊茵哈魯特」

從近衛騎士的制服吧禮儀用的裝飾一個個細心解下來,尤裏烏斯用看不出感情的眼神望向萊茵哈魯特。

「如果日期不是今天的話,或者說見面的場合是不一樣的話,我或許會放著他不管也說不定。但是,沒能是這樣。他在與王相關的大人們面前,侮辱了身為騎士的我等,然後就連那騎士道也輕蔑著發言了。而且對此也沒有謝罪,又對我加重了侮辱」

驟然地,到剛才位置還充斥喧鬧的練兵場回歸了安靜。

「——現在開始,對玷汙騎士的驕傲的不肖之輩降下誅罰!可有異議!」

「——!!」

不成聲的豪風,突然猛烈的打擊了練兵場的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