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下第一的劍術

水野空騎著一輛不知道是樓裏哪個鄰居的破自行車,車後座坐著佐田真依,她愣愣的側坐著,雙手抓住水野空的襯衣。

她怎麽就稀裏糊塗的上了水野空的車,然後現在還正在趕最後一班東京到山梨縣的JR。

他不怕死嗎?!

車站。

“到了!”水野空停下自行車,拉著佐田真依跳了下來。

踩著最後一班的中央本線列車,兩人堪堪站在車廂裏。

因為是最後一班車,車廂中空曠曠的很是淒涼。

“你,你要去做什麽。”佐田真依喘著粗氣坐在位置上。

“救人。”

“你瘋了。”

“我沒瘋。”

“為什麽?”

“從給你打開門的那一刻,我就無路可退了。”

列車幾分鐘一停,駛入車站的光亮和黑夜驟相交替,把水野空的臉映的忽明忽暗。

佐田真依攥緊了拳頭,又松開了拳頭,接著又攥緊。

“在哪站下車?”水野空的情緒倒是十分平靜。

“大月站。”

一直強勢的佐田真依變成了一個點頭蟲,被水野空牽著走,到了大月站後,又走向了記憶中的持正會本部。

一所龐大的莊園式建築,就在大月站外的一座小山腳處,莊園外是日式院墻,兩名僧人把守著院門,上書著持正會三個大字。

而在莊園外的停車場上,停放著各色各樣的車輛,足有上百輛之多,看樣子正在莊園裏開著集會。

“這要怎麽進去。”事到臨頭,佐田真依也不退縮了,她皺著眉打量著莊園。

“抓緊我。”水野空突然抱住了佐田真依的腰,一米五多,還不到一米六的佐田真依就像個抱枕似的被水野空一把撈起。

“唔……”佐田真依一只手抓緊了水野空的肩膀,一只手捂緊了嘴巴。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她瞪大了眼睛,只見水野空攬著她突然跳起,足有五六米的高度,然後在空中猛然加速,悄無聲息的直接淩空翻過了院墻落在地上。

“沒有人發現。”

“……”佐田真依瞪大了眼睛看著水野空,在月光下,水野空的側臉似乎在發光。

剛才,是真的跳過來了吧。

從院外抱著她原地起跳,然後淩空翻了進來,這是人類能完成的動作?

水野空帶著佐田真依在院落中走著,他不準備為自己非人的行為解釋什麽。

“喂,你們兩個,做什麽的?”一個正在院落裏巡邏的僧人攔住了兩人,他的腰間還別著一把刀具。

僧人配刀。

“我們兩個剛剛在解決,嘿嘿,還能參加嗎?”水野空攬著佐田的腰。

佐田羞紅了臉,紅著眼睛低頭,富有演員意識的抱住了水野的胳膊。

看著水野空和旁邊姣好的佐田真依,僧人露出了我懂得的神色,況且這兩人年齡都很小,看起來沒有威脅,僧人點頭道:“剛才小僧言語失禮了,法事還在進行,兩位過來吧。”

法事。

水野空的神經被牽動了一下,佐田真依分析的沒錯,他們現在還真是來對了時候。

又繼續向前走了幾步,穿行過了幾個院子後,眼前發生的一幕讓水野空和佐田真依的瞳孔都為之一縮。

只見在一個空曠的場地上,聚集了足有一千多名各色人士,有男有女,頭上都帶著黑色的頭巾,在最高處的高台上站著一名大腹便便的僧侶,最讓人覺得反胃是在顯眼處,一個個赤果的肉體正在放飛自我的交纏在一起。

而且其中還有幾名少女在跪地哭泣求饒,但仍然被幾名壯漢施以暴行,最可怕的是少女的父母坐在旁邊似乎喜極而泣。

佐田真依看到這一幕,一股冷氣從頭頂竄到了尾巴根。

今天那群和尚來抓自己的目的已經展露在她的面前,要不是水野空的仗義執手……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佐田真依除了自殺之外沒有其他選擇。

瞧見佐田真依的身體在顫抖,水野空本要拍拍她的肩膀,佐田卻搶先害怕握住了他的手。

冰涼,寒冷,和海部溫柔的手掌截然不同。

算了,都害怕的發抖了,這便宜讓她占了就讓她占了吧。

除了使用暴力和迷藥,蠱惑宣傳外,赤果果的本能也是拉攏信徒的邪惡手段。

那些被強迫的少女都是來自信眾的家庭。

看到這群人毫不遮掩的暴行,水野的目光漸漸的冷了下來,那端坐在台上的教主神情肅穆,仿佛真以為自己變成了一尊神,台下正坐著的各色人士眼神迷茫神情激動。

水野聽說過這些惡教為了迷惑教眾,會用迷藥來紊亂教徒的神經,一次來達到催眠的目的,在場的這一千多人看樣子不是狂信徒就是已經被下了迷藥。

雖然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但那狂熱的氛圍卻彌漫在整個莊園。

先前領著他們過來的和尚這個時候端過來了兩碗水,笑著說道:“兩位信友,來,這是今晚的通神水,喝下這碗通神水後就能到會堂裏接受真經的教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