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3頁)

白彥並非是天生的變態,他的父親作為白家未來的繼承人之一,身邊想要他性命的人不在少數,後來有一天他們一家三口被人綁架,綁匪以白彥的性命威脅他的父親親手殺死他的母親,他的母親不願白彥受到傷害,握著他的父親的手,讓他按下了扳機,而之後白彥的父親在強烈的自責下,飲槍自殺。

年幼的白彥親眼看著這一幕,受到刺激,昏厥過去,再醒來時他已經被白家救了回去,然而白家不僅沒有替他的父親報仇,還與那些仇人達成了合作,從中獲益良多,而白家人原本對白彥應該抱著愧疚心理的,但這種心態並沒有維持太長時間,他們就開始覺得白彥這個陰沉的小孩礙事。

各種原因導致了白彥小時候受盡虐待,他壓下滿腔仇恨,在白家多年籌劃,最終絕地反殺,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白爺。

楚夏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到後來白彥坐在白家家主的位子,將他的仇人們趕盡殺絕,差點沒跳起來拍手叫好,把他隔壁房價裏關著的哥們嚇得尿都分叉了。

等到這些視頻全部播放完後,楚夏感嘆:“你們應該把我送到白彥小時候。”

廢物系統呐呐道:“我們只有這一個可選擇的時間點。”

楚夏哦了一聲,他在剛才看著視頻裏小白彥在白家裏委委屈屈,一瞬間幾乎要轉變成了媽媽粉,腦子裏全是我的小寶貝好可憐,我應該好好疼疼他。

他完全忘記了這個小寶貝現在長得超級大,還自動升級成個變態反批評。

到後來視頻中白彥漸漸長大,可楚夏一時間仍是忘不了蹲在花園樹下要媽媽的孩子。

公爵會館頂層的包間中,白彥坐在沙發上,眉眼低垂,好似已經完全忘記了那個在西山別墅跟他有過一段負距離接觸的青年。

“白先生還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吧?”大腹便便的金老板在煙霧繚繞中充滿過來人的語氣嘖嘖說道,“那跟女人比起來是另一種滋味,妙極了。”

他臉上的神情帶著一股微醺的醉意,仿佛是在回味當中,而對面的白彥始終冷著一張臉,像一座冰山,不可親近。

金老板本想擡手在白彥的肩膀上拍一下表達自己的親近,但是看到他這副表情,悻悻將肉乎乎的小胖手給收了回去,擠眉弄眼地對白彥說:“有機會白爺真該試一試,人活這一輩子不就是為了享受嗎?賺了多的錢自己過得跟個和尚似的,那還有什麽意思呢?白爺你說是吧?”

白彥沒有說話,金老板只能尷尬地笑笑。

倒是守在門邊的保鏢聽到金老板這話不禁想到了點什麽,那天在西山別墅,他們雖然沒有進去,但是在外面也是聽到房間裏面的響動的,戰況十分激烈,後來白爺開門,從裏面出來,他們偷偷往屋裏瞅了一眼,那個姓李的小子還昏著呢,床單上都染著血,看起來十分激烈。

白爺當時臉色陰沉得好像是要殺人,他們什麽也不敢問,老老實實跟在白爺身後離開了西山。

現在還有人敢在白爺面前提男人,金老板的膽子可比他脖子上掛著的吊墜大多了。

金老板這還不算,又找大堂經理叫了兩個鴨子上來,當著白彥的面就想上演活春宮。

白彥冷聲說了句有事,便起身離開。

他剛出了公爵會館,就跟西山那邊的人打去個電話,身後的保鏢沒有聽見他說了什麽,但是電話另一頭的人聽到白爺的交代眼珠子都要被瞪出來。

楚夏被人突然從暗無天日的小黑屋中拖了出來,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被人給推進了一間浴室當中,冰冷的水花濺在楚夏的身上,還沒等他理清現在是怎麽一回事,六七道水柱直直朝他噴射過來,對他進行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沖洗。

這是新的折磨方式嗎?

這個水實在是太冷了,楚夏捂著鼻子不停地打噴嚏,眼睛也睜不開,過了二十多分鐘,水流終於停下,一群人過來直接用毯子把他圍上,然後扔到車上。

楚夏被包裹得緊緊的,腹誹這是要被送給皇上侍寢嗎?

結果一看,還真是!

這種好事早說一聲呀!

楚夏被打包送到一家高級酒店中,白彥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到他來了,脫下身上的浴衣,起身緩緩向他走來。

楚夏十分配合。

但不是說白彥根本不可能的嗎?今天又嗑藥了?

不至於不至於。

楚夏不知怎的,腦子一抽,莫名想起的那個在花園裏哭的孩子,他手指插在白彥的發間,帶著某種安撫的意味,嘴唇輕輕努動,叫了一個名字。

楚夏不確定白彥是否能夠聽得到。

現在這樣也挺好,楚夏拍拍他的肩膀表示鼓勵。

白彥看著眼前青年臉上充滿期盼的表情,眉頭緊皺,他恍恍惚惚中有一種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