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我要和你離婚

章之余將大表嫂叫回了房間裏,兩個人因為大表嫂和平城之間的事情大吵了一架。

大表嫂很委屈,自己的老公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情,以前都不說如今來興師問罪小題大做,這是為什麽?

而章之余糾結的問題是你到底撈了平城多少好處?

大表嫂說道:“他是你的姨夫,是你的親戚,我怎麽可能要他的錢?”

“那你和他在一起圖什麽呀?”

“我就是覺得他可憐,一輩子啊,就睡了小姨那麽一個女人,不像你,日日沾花惹草,閱盡千帆無數。我就是想讓你小姨夫換換口味開開眼界,這你不是原來也同意的嗎?”

“所以你這是做好事不留名高風亮節嘍!”

“反正我給別人也是睡,給自己姨夫也是睡,給自己姨夫睡還沾親帶故的。”

章之余發現自己老婆的三觀已經碎成米粉,需要加點水被重新捏造一下。

“老婆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拿了姨夫多少錢?”

“真的一分都沒拿。”大表嫂咬死了口供。

“我不信,陪人睡覺再拿錢,這是你的職業習慣。”章之余也很執拗,“你是不是從姨夫那裏得了好處去貼補給別的小白臉了,然後回家跟我說沒有拿過姨夫的錢。”

章之余的突發奇想讓大表嫂翻了個白眼。

“章之余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你是不是綠帽子戴出了感情?我沒給你多戴幾頂綠帽子,你心裏就不舒服是不是?”大表嫂罵罵咧咧就要走,章之余當然不讓。

抓了大表嫂過來先要用強,發現自己兄弟最近負傷休工,於是就改為揍了大表嫂一頓。

章之余專門打大表嫂的pigu,因為他嫌大表嫂的pigu沒有肉,太平了,打了,腫一點,胖一點的話,mo著手感好。

大表嫂則是全程保護自己的臉,她覺得自己的臉是吃飯的本錢,只要這張臉沒有壞她就能夠營業上班,上班了就有錢,有錢的話就可以養兒子,還可以貼補娘家。

大表嫂娘家還有個不爭氣的弟弟,大表嫂和姐姐們賺點錢都要偷偷摸摸拿回娘家去供那位弟弟吃喝拉撒,還有娶老婆。

這是小鎮女人和農村女人們必須要面對的潛規則,大表嫂也覺得理所應當,並沒有什麽反感。甚至她還要和自己的姐姐們對比,看誰拿給娘家弟弟的錢多,仿佛誰拿的錢多,誰就更有面子,更有成就感似的。

大表嫂為了能往娘家多拿點錢,她平常出來都很拼命。

像筱悠然那樣,例假期還在營業,這也是大表嫂常幹的事。甚至筱悠然就是聽了大表嫂的經驗分享才這麽幹的。

大表嫂挨了章之余一頓打後跑到天台上去哭了一場。

正當她準備下天台的時候,趙歡歡跑了出來,沖過去抱住她的腰,哭著說道:“大表嫂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大表嫂我很愛你,歡歡覺得你是一個很好的人,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跳下去啊,是不是我表哥那個混賬王八蛋欺負你了,他欺負你我去替你出頭好不好?大表嫂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呀!”

大表嫂一臉懵逼,這是什麽情況。

但看著趙歡歡的眼淚大表嫂還是有些感動。

這輩子還沒遇見誰為自己這麽真心實意的掉過眼淚。

即便是娘家人,她這會兒從天台上跳下去死了,娘家人也只會惋惜自己家少了一棵搖錢樹,然後去找章之余訛一筆錢財。也沒有誰會再這樣痛心流涕了吧?

大表嫂被趙歡歡哭得心慌意亂,說道:“我沒有打算跳樓,你先放開我。”

“我不要,我不信大表哥把你打的這麽重,你怎麽可能連死的心都沒有,你一定是不好意思說。”

趙歡歡抱住大表嫂不放,“如果一個女人被老公打的這麽慘,卻連一點想死的心都沒有,那她的臉皮也太厚了,她就是天生我該被打的命。”

這話讓大表嫂有些難為情,她雖然常常也會遭到章之余的家暴,然而她一次都沒有想過死呢,這麽說她臉皮是太厚了,她活該被老公打?

大表嫂這樣想著,便覺得總要做出假裝要尋死的樣子,給趙歡歡看,好借趙歡歡的口傳到店裏其他人的耳朵裏。

章之余總是家暴她而不知收斂,大概是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死吧,如果自己被打了也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話,章之余也會收斂很多吧。

於是大表嫂上演了一出非常賣力地尋死的戲碼,趙歡歡也非常賣力地將她從天台上拖了下來。

因為趙歡歡拖得太用力了,讓大表嫂一開始懷疑她就是上天台看她笑話了,到後來就真的相信趙歡歡是真的不想她死,看起來平常自己討厭趙歡歡,覺得她太調皮了也是不對的,趙歡歡到底是個小孩子罷了。

到了關鍵時刻,竟還是這個調皮的孩子最關心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