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2/2頁)

青禾在文寧唇上咬了口,含糊道:“誰跟你順路。”

文寧驀地摟住她的腰,抱著她坐起來。

她防備不及,不受控制地往後仰了仰,可又被及時拉了一把。她下意識抱住文寧的後頸,下一刻輕笑了聲,兩條長腿分開,直接坐這人身上,鬧著要撓文寧的腰。

兩個人你退我進地玩鬧了幾分鐘,直至累了,青禾先服軟地哼哼,趴在文寧肩上不動了。

五六月的天涼快,溫度不高不低,但鬧騰久了還是有點熱,青禾身上本就出了汗,黏膩不舒服,現在更是發絲貼在胸前背後。

文寧拍拍她的背,一會兒,把手伸到前面把粘貼汗濕的頭發撥開,唇齒微張,湊近她。

她嚶嚀了聲,嘟囔道:“你真是……”

文寧沒讓她說出接下來的話。她輕輕吸了口氣,胸膛的起伏都亂了,最終卻無可奈何,只能耳朵發燙地放任文寧。

網上的炒作熱搜只掛了幾個小時,空音與慢速火車那档子事下午就會撤下來了,緊隨以後的是節目組單獨上了一個熱搜,詞條裏全是比賽現場的視頻片段,其中空音樂隊占據了大半位置,正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路人,悄悄洗白。

慢速火車沉心於七八月份的比賽準備,沒空搭理這些跳梁小醜。

演出之余,青禾在醞釀新歌,葉希林參加了一場個人賽,齊二則有空就往家裏跑,看老婆帶女兒,妥妥的以家為重男人。

醫院那邊,孟知已經出院了,回了孟家。本來去年就有希望出院的,只是孟知的病情反反復復,搞得挺惱火,無奈之下只能讓她長期住院。

出院不代表病就痊愈了,治療周期還長,往後還得往醫院跑,藥物不能斷。

青禾去了孟家一趟。

孟家的想法是讓孟知恢復學籍,繼續讀書,至於吃住照顧和醫療方面,孟家這邊會向學校申請,單獨找一個人過去一同陪讀,以便照料病人的飲食起居。

青禾對此沒意見,知道孟知自己也很想回學校,她都同意,主動說接下來會負責孟知的學費等等。

孟家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氣,就擔心她不願意出錢呢,聞言,一個個都笑了,表示肯定會好好照顧孟知。

當著這些人的面,青禾沒把情緒表現到臉上,等到跟孟知單獨相處了,才對孟知說:“我可以供你讀完書,你好好治病。”

孟知比她還嘴硬,回道:“等畢業了,以後找到工作掙了錢,我會還給你。”

青禾懶得跟小姑娘計較,只如實說:“你別多想,我不是為了你。”

這話講得真狠心,宛如一把鋒利的刀子直往胸口戳。

即使知道這是事實,孟知還是不爭氣地一梗,不多時眼眶就紅了,良久,生硬道:“你少自作多情,我沒有多想!”

青禾不解釋,給這破孩子留了五千塊錢,讓拿去買點新衣服新褲子,或是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好好迎接九月份的開學。

她一直都是硬心腸,從來如此,出錢給孟知看病讀書已經盡了全力,別的不想再摻和。她不可能養孟知一輩子,永遠管著這個討債鬼,以後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

離開孟家,青禾打車回江庭。

文寧在家,對方知道她幹嘛去了,等她進門還問了兩句。

青禾有句講句,不瞞著。

文寧說:“改天可以請她過來吃頓飯。”

青禾滿不在乎地說:“她願意來才有鬼了,成天矯情,說不聽。”

知曉這是在講反話,文寧不會順著接,只讓她過去幫忙做飯。

今天家裏沒別的人,就她倆,文老板給阿姨們放假了,張銘也沒過來。

晚飯是文寧親自下廚,都是些口味清淡的菜,灶台上還煲著湯。

青禾先洗幹凈手,再準備系圍裙。

孰料文寧忽然從背後抱住她的腰,把她摟進懷中。

她沒掙紮,打了下文寧的手背,說:“還在做飯呢,身上凈是油煙。”

文寧作勢要咬耳朵,待她偏頭一躲,才將唇落到她的耳垂上,壓著聲音問:“嫌棄我了?”

青禾自覺臉熱,可還是裝作鎮定,辯解:“我沒這麽說。”

文寧意味深長地解釋:“剛剛洗過了……”

青禾臊得不行,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地軟了。不過文寧沒真的做什麽,只是邊吻她,邊拉著她往客廳走。

耳朵,脖子,肩,鎖骨……

青禾倒在了沙發上,身上再一沉。

文寧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沒抵抗,都放任了。

直到隱約間,文寧停止了連續的吻,往她左手中指上套了一枚精致華美的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