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河伯點兵(第2/2頁)

“難道這黃河龍宮是一艘大船不成?”我心裏嘀咕了一句,翻開了第三頁紙。

第三頁紙上的內容,就相對簡單一些了,是一段標準的行船日記:

“丁醜年正月二十七,臨近驚蟄,大河水浪滔天,大雨。今日,本該在岸上為我兒金吾擺滿月酒的,誰承想卻要在這大河之上行船。無妨,待取了這場大富貴,正好給我兒掙下一份大身家……甲板上的那群人古怪的很,分了錢最好別再來往……”

這一段字後面是一大片的水漬,洇濕了墨跡……

我將紙翻到了背面,背面有一行小字,很潦草,筆畫的用力顯然不穩,劃破了幾處紙面。

“作孽啊!作孽!蒼天在上,願這罪就由我一人擔了吧!哪怕葬身魚腹,亂箭穿心,申不器絕不後悔!”

原來這日記本是申不器的東西。

我思量了一陣,將手裏的紙遞給了根叔,幽幽說道:

“到底出了什麽事?正月二十七,臨近是驚蟄的是哪一年?”我一邊說著話,一邊掐著手指,算著黃歷。

“民國五年!”我和眉姐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驚聲說道。

“根叔?我爹和你們在民國五年可曾來過這裏?”我看著根叔問道。

根叔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我們收到九爺的消息,在民國五年的大年夜在客棧聚首,第一站就去了長白山,而後我該換身份,潛入了公輸家,至於九爺和其他人去了哪,我並不知曉。”

申不器日記中所說的甲板上的那群人會是誰呢?當年又發生了什麽事?申不器要說自己是造孽呢?

“啊——”

正當我埋頭苦思之際,一聲刺耳的尖叫打破了黑夜的沉靜!

“不好!去看看!”我下意識的站起身來,推開房門,尋著尖叫的源頭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