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下)

蘇薇薇緊閉著眼睛念第一遍“Bloody Mary”的時候,只覺周身微微發顫,一股不安的感覺在她的體內蔓延開來,可是她現在已經無法停止,她的嘴角仿佛已經不再屬於她一般,仍然在念喃著第二遍“Bloody Mary”,待念完第二遍的時候,她感覺周身的寒意更加的明顯,仿佛要沿著她的毛孔侵入她的身體一般,她的整個身體都在因為那即將來臨的不安而急劇地抖動著,可是心中對幸福的那種強烈的期盼最終於還是戰勝了恐懼,蘇薇薇終於念喃完第三遍“Bloody Mary……”

“啊……”

突然,一聲無比恐怖的尖叫聲從浴室的房間裏傳來,穿透了浴室的門板卻無法穿透那舞著中的躁亂的音樂,舞池中的眾人仍然在像發瘋一般地搖扭著身體,當真如同喝醉一般。

血緩緩地從浴室的門板之下緩緩地流淌出來,與雪白的地板形成鮮血的對比,紅的是那麽的駭人……

而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像是五年前發生在夜色玫瑰的一場噩夢,夢醒之後,眾人該做什麽還得做什麽,很快人們便忘卻了曾經有個叫蘇薇薇的女子曾經出現在這間夜總會之中。

同樣是一個深夜,耀眼的銀輝毫不吝嗇地灑落下來。

一輛黃色的雷佛蘭轎車停留在一間豪華的別墅的大門處。

一對男女正倚偎在車旁外激烈地擁吻著,女子雙手環抱在男女有脖子之上,忘情地任由男子親吻自己的耳珠、眼睛、脖頸、臉頰……

女子約摸二十五六歲,皮膚白凈,臉蛋如畫中人兒一般,身穿緊身黑色套裙,天藍色的衫衣緊套其中,長長的卷發此時披散在女子的腦後,將她俏麗的臉龐遮掩起來,而男子卻已近中年,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但卻風度翩翩,其氣質一點也不輸給年輕的紳士。

兩人激烈地擁吻著,突然間中年男子緊緊地含著女子的櫻唇,不斷地吸吮著女子口中的瓊漿玉液,吸吮著女子小巧的舌頭,一雙手不安份地撫摸在女子的腰間,不斷地上移,緩緩地將女子緊套在套裙之中的襯衫給掏了出來,一雙手猛然間透過襯衫按撫在女子的胸部傲挺之處,一聲極其舒服的嚀嚶之聲從女子的口中哼起,她的身體隨著男子的雙手的揉動不斷地扭動著。

“輝哥,你愛我嗎?”突然女子將舌頭從中年男子的口了抽出,一雙手也抽了回來猛地按住中年男子不安份的手使他不能再使壞,不合氛圍地柔聲問道。

中年男子望著女子那張焦急而甜美的臉,笑道:“愛,當然愛,我們都快要結婚了,你怎麽還在問我這種問題啊,哈哈,難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哼,你的夜總會裏有那麽漂亮的小姐,誰知道你的心裏到底想什麽,我可告訴你,跟我結婚之後不要再跟那些不幹不凈的女人混在一起,知道嗎?”女子睜著一雙杏目一臉期冀地望著中年男子,嚴肅而認真地說道。

“哈哈,好啊,我答應你,可是你要怎麽報答我呢?!”中年男子的臉上挽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道,“我不跟她們混在一起,你要如何報答我呢。”

“阿輝,那些女人會做的,我也一定會做!”美麗女子說著一邊用似是滴出水的目光望著男子,一邊用兩只如玉般的小手抓著男子的手按揉在自己的傲峰之上,不多時,女子便再一次發出叮嚶嬌哼之聲……

兩人纏綿良久之後,叫阿輝的中年男子扶起女子的額頭輕吻了一下,溫柔地笑道:“乖,小貓,快回樓上去洗澡睡覺吧,明天我來接你去上班。”

套裙女子一臉溫存地望著眼前這個讓她著迷的男人,眼睛似乎都能滴出水來,不禁再一次撲倒在他的懷裏嬌嗔道:“輝哥,明天你可一定要來啊,不然下一次你使壞我就咬你!”說著,套裙女子便張開櫻口輕輕地咬了下男子的脖頸。

“呵呵,好痛呢,乖,小貓上去睡吧,乖,記得啊,晚上要夢到我。”叫輝的中年男子享受了少女一記“咬頸”之後,右手輕掂起女子的可愛的下巴,笑道。

“嗯!”套裙女子極其乖巧地點了下頭,戀戀不舍地移開男子的懷抱朝著自己別墅的大門走去,待走進門後,仍然不依不舍地回過頭來,朝著中年男子揮了揮手,拋了一個飛吻之後才將門緩緩地關上。

一陣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然後便是汽車開動的嚓嚓聲,女子將後背貼在大門上,靜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離開時的聲音,她從來沒有像今晚地期盼過明天早上的早一點來臨,這種期盼簡直要把她激瘋。

一座豪華精致的別墅出現在少女的眼前,別墅前燈火通明,而周圍一片黑暗,襯得這一幢別墅是那麽的孤獨。

女子的父母一年前便已出國,將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幸好自己還有兩個人相陪,一個是從小便看著她長大如同親媽一般疼愛自己的劉媽,另外一個人便是剛剛離開的男人,雖然和他相識才不到一年的時間,但他的氣質與風度不僅折服她,更將父母一同折服,也許是因為他穩重踏實的作風,所以父母才放心地將她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