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沒有發出想當然地“怒吼”和“咆哮”,
沒有歇斯底裏的憤怒,
沒有關公刮骨療毒的硬氣,
他在笑,
像是京劇戲台上的演員,那一聲提嗓子,恰到好處。
笑聲的尾端,
他抓著匕首柄端的手,
順勢一攪,
綠光被攪碎,
徹底消融於他體內,
他跪伏了下來,
地上,
是一攤攤從自己身上不斷滴落出來的血,
血泊之中,
他看見了自己,
一直珍惜護養的,
那張曾精致無暇的,
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