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紅衣男孩(第2/2頁)

“將一切歸結於太過勞累的匡母卻不知自己子宮壁上正潛伏著一只肉紅色的屍鱉幼蟲,而且這個屍鱉很生奇怪,只是盯著子宮內那一個還僅僅是受精卵型的嬰兒。相反,對這具母親的身體絲毫不感興趣。”

“事情就是這樣開始的,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啊?你們不用擔心,分享故事的這段時間,我是不會計算在總時間裏的。”小醜的話語瘋癲至極,繼續地講訴著。

“匡母懷胎第二月,受精卵終於形成了胎兒的模樣,不過還僅僅有橘子大小,而且體內器官尚未成型。那一條奇怪的屍鱉幼體依然安靜的潛伏著,似乎在等待著時機的成熟。”

“懷胎第四個月胎兒的內臟等器官越來越接近完成階段,完全具備人的外形,可辨認男女。開始長出胎毛,骨骼和肌肉日漸發達,手、足能做些微的活動,心臟脈動活潑。然而此時那依然處於幼體的肉紅色條狀屍鱉,從子宮上部開口,進入到內部。再通過胎兒的鼻孔鉆入,並盤踞於大腦。”

“1975年3月20日。匡志仁出生,從外表看來沒有任何異常,醫院僅僅做了幾項基本檢查便斷定了胎兒身體正常,這讓匡家上下是開心萬分,終於是得來了夢寐以求的兒子,至少自己匡家的根是不會斷了。”

“從出生一直到五歲,這五年間匡家十分平靜,匡志仁也沒有任何異常表現出,另外,匡志仁被稱之為村子裏的神童,五歲的他平時很難得有機會接觸文字,無意的一次,這匡志仁父親竟然發現自己五歲的兒子竟然能夠看得懂,他手中的報紙。這又是讓匡家足足興奮了很長時間,還說是祖上顯靈。”

“幸福的日子也就只有這五年。1990年8月2日,匡家的大女兒,匡芳離奇的死在自家後院,死相淒慘至極。這匡芳本在縣城裏上高中讀書,周末回家看望父母並幫著幹幹農活。誰知道周六的早上被人發現雙手被粗麻繩懸吊房頂的橫梁上,在全身皮膚被刮骨刀刮掛落在地上,就像是削蘋果皮一樣,一條一條地削下來。”

“那個女孩全身人皮被削掉之後可是因為流血過多才死的,你們能夠想象出這種痛苦嗎?哈哈……”小醜嬉笑著。

“五歲半的匡志仁被發現在房間中瑟瑟發抖,似乎知道些什麽。不過大家都未將注意力放在這個小孩子的身上。”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一年過後,家中匡芳的死亡已經慢慢被歲月所埋沒的時候。家中的二女兒,匡艷,死在了家中的柴火房裏。被人發現時,腦袋被砍材的斧子砍下,正在大鐵鍋裏烹煮,整個腦袋已經熟透了。身體更是被粗鈍的菜刀剁成了肉泥,放在後院裏喂狗。”

“匡家傷心至極,村裏面也是鬧得人心惶惶,以為有一個變態殺人狂藏匿於村子中。村民與同當地警察挨家挨戶的搜查,但是卻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匡家兩個女兒接連遇害,家中唯有匡志仁一個獨子。害怕再次遭受殺害,匡母與匡父帶著自己的兒子前往了臨近松桐鎮裏的妹妹家。”

“七歲的匡志仁到十三歲這六年期間。匡父妹妹家一共7口人,連同一歲大的嬰兒以及匡志仁的父母全部死於非命。死亡的事情就有些太過於血腥了,我不方便描述,你們可以自己腦補哦。”

“1988年3月20日,匡志仁的十三歲生日當天。附近居民由於久久不見這家人有所出入的動靜,還有小孩說在附近玩耍時有聞到奇怪的味道。居民與警察商議後強行破門而如,裏面的情形讓所有人作嘔不已。”

“一位資歷較深見過不少場面的老警員發現了二樓裏有動靜,於是攜槍孤身獨自前往。將二樓的房門打開以後,一個穿著紅色花裙子的男孩,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著,腳上還吊著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屋梁上。”

“匡志仁的雙目大睜,眼神裏能夠透露出極其痛苦的感情色彩。但是嘴巴卻是誇張的笑著,似乎有什麽事情讓他很開心。體溫尚存,不過生氣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