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有請祖師爺上身!(1)(第2/4頁)

“我……我不幹了啊!都幹過一次了。”劉大少連連擺手。

“兄弟你放心,盡管放心的上吧!我在邊上給你搖旗呐喊,祝你馬到成功!”田國強拍了拍劉大少的肩膀,懇切的說道。

“滾你個蛋蛋!”劉大少此刻算是連哭都省下來了,因為他發覺自己都他娘的哭不出來了,大海啊,全是水,肚裏阿,全是淚。

“別磨蹭了,時不待我。我數一,二,三。分頭行動!”張恩溥說完喊了三聲,緊接著就義無反顧的提著桃木劍向旱魃砍過去了,不過走了好幾步他才發覺,竟然只有自己一人喊口號,後面三個家夥沒一個跟著的,張恩溥頓時覺得頭皮發麻,但既然步子都邁出去了,也只能硬著頭皮幹了,臨來還罵了一聲:“別怪我沒提醒啊,要是鎮不住這旱魃,大家一起歇菜!”

張恩溥這句話算是起了作用,讓翹起大拇指,直誇這老爺子比劉胡蘭還劉胡蘭的劉大少不得不咬牙提上桶,踩著小碎步跟去了。田國強呸呸的朝手心吐了兩口唾沫,揉了揉,囑咐下馬曉燕注意安全,便找了根大腿粗的樹幹子,跟扛小鋼炮似地在後面攆,準備瞅個時機,給這旱魃不旱魃的就來一棍子,這粗細,這質量,就算你丫的是孫猴子投胎,也給你打的三屍暴跳,七竅生煙!

眼見的張恩溥偷襲,旱魃早就怒了,好在她怨氣太重,又成了旱魃之體,一點點黑狗血對她起不了作用,能力根本沒收到一丁點兒影響。狂怒之下的旱魃,拼命的舞動著那對黑指甲,頓時飛沙走石,狂風大作,密密麻麻的石子和樹枝,就像下雨一樣攻向張恩溥。

旱魃的狂怒讓張恩溥險象叠生,躲避四周飛來的石子和樹枝都來不及,就別說攻擊了,不一會就因一個躲避不及被迎面飛來的石子打中,然後摔倒在地上。當然,張恩溥活了這麽久,而且修道多年,豈會就這麽兩下。當下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扣在桃木劍上的五指一緊,刷刷刷就是三劍搶攻,旱魃對此卻是不管不顧,只是一味的朝著張恩溥撲來,誓要將他撕成碎片。張恩溥見不是頭,心道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阿!於是牙關一咬,身子往後一仰,成了一個鐵板橋,而此時,旱魃的一雙爪子正好從他的臉上擦過去,由於距離貼的太近了,以至於張恩溥都能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擦痛感。好機會,與此同時,張恩溥右腳跟往後支開了一段距離,穩定了自己的重心,腰部發力,原地就是一個陀螺旋轉,左手五指結靈虛指,快如閃電的探到了旱魃的肩膀,接著如大鐵鉗子一般掐了下去,哎呦,旱魃皮厚肉糙,倒是沒啥,張恩溥指甲陷進肉裏,卻是痛的叫了一聲,不過現在哪個更關鍵,他還是知道的。只見他那只扣住旱魃肩膀的胳膊,手肘一收,再一伸,就發出了一股巧妙的力道,將他的整個身子都扯到了半空中,大概離地兩三米高的位置,而這個時候,旱魃還沒緩過勁兒來,正四下裏尋找著張恩溥,張恩溥冷笑一聲,桃木劍緊攥,接著下墜的重力,狠狠的刺向了旱魃的後脖頸。

“啪!”吃了這麽大的重量,桃木劍自然受不了。當下虛弱的發出一聲悶響,一頭釘在旱魃的脖子上,一頭抓在張恩溥的十指裏,彎成了一個圓弧。

“你去死吧。”正在這時,劉大少毫無預兆的出現在旱魃身後,將盛有黑狗血的木桶罩在了她的身上。在張恩溥給他說只有唯一一次機會後,劉大少就趁旱魃和張恩溥戰鬥,悄悄從另一邊繞到她的身後,屏住呼吸,等著這個老頭子給自己創造機會。

“啊……”旱魃被狗血淋頭,發出淒慘的叫聲,全身冒著青煙,不住的顫抖。

“漂亮!”張恩溥大喜,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跳回地面,將被折騰得差不多的桃木劍插回了後背,就掐著指訣沖向了旱魃,他相信,自己今日一定能收服這個禍害,不然等她們進了村子,濫殺無辜的話,可就惹下大麻煩了。可這張恩溥卻也是倒黴催的,剛一接觸旱魃,卻是渾身一麻,被生生彈了開了,摔了好幾個大跟頭,才灰頭土臉的呻吟了兩聲。與此同時,旱魃的兩腳之下隱隱出現了一灘烏黑色血跡,其中正有一個肉團在慢慢蠕動。慢慢的,那肉團便化成了一個嬰兒。

“不好!小旱魃出來了!”張恩溥大驚,剛準備起來,肩膀一陣連鎖式的劇痛,又讓他趴了下去。

劉大少的呼吸一窒,那孩子的左眼正血紅血紅的看著自己,幾乎要滲出鮮血。詭異的身子忽然完全沒入旱魃的身體,只留下一只左眼仿佛鑲嵌在旱魃的衣服上一動不動的死死看著眾人。那衣服上的眼睛正巧是這孩子的高度,連一米不到。可是那大大的血紅色的左眼,盯得讓劉大少這兩男一女渾身發毛。整個墳地忽然傳來一聲好像出生嬰兒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