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旱魃!(1)(第3/3頁)

以阿蘭的年紀來看,放到我們現在的話正處於戀愛的黃金時節,沒過多久她就真的對張得利有了感情,漸漸的喜歡上了他,阿蘭已經初嘗過男女之樂,老泥匠死後長久未逢甘雨,當然會有生理需要。張得力正是三十上下血氣方剛的年齡,隨著彼此接觸的越來越多之後,張得力在有一天表示了一下,得到阿蘭暗許之後,當天晚上他悄悄的潛進了阿蘭的住所。幹柴烈火昏天暗地之後,兩人很快如膠似漆,白天的時候兩人在人前不冷不熱,依舊保持著平常的關系,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對甜蜜的愛侶,田間地頭,蘆葦蕩,小樹林,河堤上,到處都留有他們愛過的痕跡。

他們這對小夫妻恩恩愛愛,如膠似漆的。村裏一個光棍可看不下去了。要說這個光棍,可不是一般的光棍,他的名字叫李陽,是秀水村的村支書,各位要問了,村支書怎麽會是光棍呢?因為他這個支書是靠著他那個當鎮長的表哥才爬上來的。

這個李陽本來是個遠近聞名的地痞,後來靠他表哥的關系混上個生產隊小隊長,慢慢的爬上了村支書這個位置。

雖然是個支書,可村裏沒人怕他,也沒人聽他的,和辦事中規中矩的田村長比,他根本就不是這塊料,而且據說早年鬧饑荒的時候他還吃過死人,所以臭名昭著,四十幾歲了還沒老婆,整天就知道摸人家小媳婦的手。

他早就對村東頭的阿蘭垂涎三尺了,每天看到阿蘭晃著玲瓏的身體從他面前走過時,他就猛吞口水心癢難搔,自從老泥匠死後,李陽經常半夜裏跑去敲阿蘭的房門,平時白天分配勞動時,他也總是把一些簡單輕松的活交給阿蘭,時不時的還跑到她旁邊搭訕。但阿蘭對他沒有一點好感,總是不理不睬,相反卻和張得利很熱乎,李陽看在眼裏,恨在心裏。

這天晚上,李陽又準備去敲阿蘭的門,走在半路上時,他看到一個人突然從一條岔道竄了出來,走在了他的前面,那個人走路鬼鬼祟祟,李陽放輕腳步,不動聲色的跟在了他後面,只見那人東繞西拐的奔著阿蘭的住處去了。

到了阿蘭房門口,那人左右望了一眼,李陽機警的躲在了一棵樹後,只見這人輕輕的叩了叩門,裏面傳來了阿蘭的聲音。

“誰啊?”

“是我,開門吧。”這人壓低聲音說。

門“吱呀”一聲開了,借著屋裏透出的燈光,躲在樹後的李陽看清這人原來是施工隊裏的那個張得力,只見張得力緊張的四處看了一下,迅速的鉆進了房內,不一會兒,屋裏的燈滅了。

李陽悄悄的溜到房屋跟前,把耳朵靠在窗戶上細細聽去,只聽到裏面傳出陣陣喘息聲,和男人極促的呼吸聲,聽的他面紅耳赤,兩腿直得瑟。

良久後,屋內的聲音嘎然而止,又過一會,門開了,張得力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阿蘭關門不久後,又傳來了叩門聲。

“誰啊?”阿蘭有些納悶,以為是張得力去而復返了。

“是我,你李大哥。”

“支書這麽晚了有事嗎?我都睡下了。”

“開門吧,找你有點事兒。”

阿蘭有些納悶的披衣起來點燈打開了門,門剛打開李陽就闖了進來,他像狗一樣用鼻子四處嗅了嗅,然後點了點頭,笑了笑說:“哎呀,妹子,怎麽有男人味呀?”

阿蘭滿臉通紅,正不知怎麽回答,李陽一把抱住了她,眼睛通紅,一臉淫笑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伴隨著一股濃重的口臭味。

“妹子,你能讓那施工隊的小白臉玩為什麽不能讓我玩?我比他功夫好多了!”

邊說邊去扯阿蘭的衣服,阿蘭死活不依,在他懷裏掙紮著。

“老實點,別動!乖乖從了我,大家都好過,不然你偷漢子的事情我給你寫份報告,宣揚到鎮子去。嘿嘿,什麽後果,你是知道的!”

阿蘭聽到這裏,臉一下子白了,要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名節比什麽都重要,於是她停止了掙紮,李陽迅速吹滅了燈,回腳踢上門,一把將阿蘭抱起來扔到床上,餓狼一樣的撲了上去。

阿蘭任憑李陽肆虐的蹂躪她曼妙的身體,欲哭無淚。李陽瘋狂的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到了後面實在沒了力氣,才緩緩的爬起來,搖搖擺擺的離去,有了第一次必有第二次,接下來幾天裏,只要一有機會,李陽就會跑到阿蘭那裏發泄一下,阿蘭在他的威脅下一直都不敢聲張,就這樣默默的忍受著,在被李陽蹂躪的同時,她依然保持著和張得力之間的關系。

阿蘭就這樣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李陽晚上去的時候都避開張得力,不與他照面,或者就忍住欲望等張得力走後才進去,而可憐的阿蘭對此則一點辦法都沒有。好景不長,李陽雖然夠小心的了,但沒安逸幾天還是被這張得力給逮了個人贓俱獲,張得力這小子一根筋,可不管你是啥書記黨員的,提起燒火棍就打,往死裏打,把這李陽打的鼻青臉腫,抱頭鼠竄。阿蘭只是抱著被子哭。打完了,張得力恨恨的瞪了阿蘭一眼,就摔門走了,阿蘭一看不好,想去抱住張得力大腿,跟他解釋,但怒火中燒的張得利哪裏聽得進去?一腳就把這姑娘踹開,徑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