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葛三多滿村子說自己行的正坐得端,這輩子沒幹過任何作孽事兒的時候,心裏止不住的就發慌。
是不是報應來了?也該來了。
那天葛三多去雞籠後頭逮那個鬧事兒的玩意兒的時候,她就做好準備了,這是大限將至,自己發過毒誓,說要不得好死。
所以後來那個冰冷銳利的東西卡在了她脖子上的時候,她眼也沒睜開。
活該,是自己活該,只是,恐怕要苦了葛三多了。
她眼睛裏的眼淚,混著血就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