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拜壽材

七月十三一早我就和寧浩宇碰了面,他一臉壞笑地給我道歉,我直接上前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道:“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要是出了事兒,說不定我都護不了你。”

寧浩宇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你不是說我沒有性命危險嗎,只要不死,破財不破財的無所謂,反正我現在也沒多少錢,只不過我卻是不能對不起我舅舅的。”

重信重義的人一般都一根筋,在生意上寧浩宇或許會耍些小聰明,小花招,可在大的情誼上,他絕對不會。

這也是我把他當成兄弟的緣故。

碰面之後,我就沒讓寧浩宇開車,主要是害怕他出事兒,所以就讓他坐我們的車一起去,而且可喜可賀的是,這幾個月下來,我在北方這邊已經拿到了駕照,雖然技術有待提高,可偶爾替換林森開下車已經沒什麽問題了。

只是每當我開車的時候,徐若卉總是提心吊膽的,雙眼睛盯著我,滿眼透著不放心。

此去白溝算是深山中的村子,那村子的由來我也是查了一下,有兩說。

一說是那裏以前有一座白骨山,經常有人從山上和山邊的水溝裏挖出人的骨頭,因此而得名白骨溝,後來村裏的人覺得難聽,加上又都姓白,就改成了白溝的名字。

另一說這村子在靖難之役後才有的,相傳燕王掃北把整個河北的人都屠了一個精光,而白骨溝這邊就是燕王擊中殺害反抗他的那些北方村民的地方。

相傳燕王的軍隊在這裏進行了大肆的屠殺後,只是屍體都沒有進行掩埋便撤離了。

後來山西一戶姓白的人家從黃土高原下來遷徙到這裏,被這裏的一山溝的白骨所震懾,不過因為這裏土壤肥沃,白家一戶人還是選擇住了下來。

為了能在這裏住的安心,白家人便把一山溝的白骨全部背到了一座山上進行了掩埋,從而才有了今天的白骨山,也成埋骨山。

人們說的能挖出白骨的山,也是那座山。

不過按照白骨村形成的第一個傳說,據說在靖難之役以前,那裏的村民就已經能在那白骨山上挖出白骨了。

不管是哪一說,這白溝怎麽聽怎麽邪性。

一路上寧浩宇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他說,那白溝住人也有上百年了,如果都不是正常人,早就被捉去做研究了,就算是那個白萬裏,他也見過好幾次,都是平常人,讓我不用緊張。

我則是搖頭道:“寧浩宇啊,你給我聽清楚了,到了白溝,無論做什麽事兒,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切記不要再胡亂答應白萬裏的什麽請求,我總覺得他這次讓你來有詐,你印堂的黑氣越來越濃了。”

聽我這麽說,寧浩宇才稍微恢復了一些正行,對著我鄭重地點了下頭,可是以寧浩宇的性格,我估計到了白溝,他若是看不到什麽危險,轉眼就會把我的囑咐給忘的一幹二凈。

我還是看緊點他的好。

白溝位於河北和山西的交界處的深山裏,往山西走的路九曲十八彎,猶如一條長蛇在山中盤旋,而我們則是沿著這條公路的一條直線往山裏鉆,越鉆路越窄,最後水泥路都變成了土路。

好在在外面幾個村子的時候,白萬裏就安排了親戚來迎我們,以至於我們不用走錯路,車子又往裏面開了一會兒,車子只能停到了村外的一棵大槐樹下,而這棵大槐樹還有一個名字,“嬰啼樹”,據說每年七月十四或者十五的時候,這棵大槐樹就會學嬰孩啼哭,甚是嚇人。

當然近些年村裏的人都沒聽到過,之前老人們的說法,村裏人也全當是傳說在聽,根本不當回事兒,不過村裏有幾個歲數大的老人,卻是一直強調他們真的聽到過。

而這棵老槐樹為何啼哭,啼哭作甚,卻無人知曉。

我們車子停在大槐樹下,雖然的炎炎夏日,可我卻感覺一股涼氣從背後襲來,現在正是中午,沒有一絲的風,可那大槐樹的樹椏卻是憑空晃了幾下。

這大槐樹已有靈智,只不過它有沒有成精就不好說了。

本來這白溝,那白骨山就讓我覺得很邪性了,這一進村又見到一棵我沒聽說過的大槐樹,不禁就覺得這村子更加有邪性了。

不過在街上遇到的幾個人,我把他們的面相都看了一下,都是普通人,命理和身體上都沒有異樣。

白家是白溝的大戶,村裏人都知道,我們隨便一打聽他就有人給我們引路。

白萬裏的家在山崗子的半腰上,他開了一大塊的地,蓋了兩棟三層樓,氣派得很。

到了這邊我們就發現,提前來這邊的除了寧浩宇還有十幾個年輕人,不過這些年輕人寧浩宇卻沒有能叫上名字,甚至有些面都沒見過。

不過寧浩宇分析,那些年輕人都是白萬裏的下屬,是被他臨時征調到這裏幫忙的,因為其中有兩個人,他在超市裏見過,不過叫不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