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打了趙家的臉(第2/2頁)

我自然不會被他激怒,笑了笑沒說話。

又說了一會兒話,趙翰淵和趙文熙兩個人話裏帶著刺不停地挑釁我們,可我們卻是軟硬不吃,根本不搭理他們的話茬,過了許久,他們覺得無趣,也就放我們走了。

回到住處不久,我就接到一個自稱是找趙家的人打來的電話,說是錢打給我們了,讓我們查一下。

我們離開那茶樓後,趙翰淵竟然連電話都不願意親自給我打了,可見我們這一次是把趙家的臉給打疼了。

回到住處後,秦廣也就離開了,說是之後有案子的時候再來找我們。

我覺得秦廣一定很願意和我們合作,因為跟著我們,他只要站後面保護李雅靜和徐若卉就好了,基本沒有出手的機會,而且錢還不少賺。

秦廣走後不久,我就接到了岑思嫻打來的電話,聊了一會兒她就告訴我說,李大慶的案子徹底了結了,我問她什麽情況,她就說:“李大慶那天跟著我們回去,就跟我們要了一張紙,說要寫自己的罪狀。”

“他寫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我們見到了他的時候,我同事說李大慶整個人頭發都白了,人好像一下瘦了一圈。”

“而就在剛才,李大慶在房間裏咬舌自盡了,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死透了。”

李大慶在寫了供罪狀後自殺了?

這件事兒有些超出我們的意料,不過那對李大慶來說,可能也算是一個解脫吧。

又聊了一會兒李大慶的事兒,岑思嫻就說了一句:“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我們可以繼續合作,初一,我也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加入我們,那樣的話,你或許會有機會了解更多關於你父親的事兒。”

我有些明白了,岑思嫻是想借著跟我說李大慶案子的事兒,拉我加入他們,可一旦加入他們,我也就是公職人員了,以後辦案肯定會受到諸多的限制,像岑思嫻那樣一板一眼地去做事,好像不符合我的個性。

可是了解更多關於我父親的事兒,這本身對我來說就是一個不小的誘惑,所以一時間我難以做出抉擇來。

沒聽到我的回答,岑思嫻就說了一句:“初一,這樣吧,你考慮一下,多長時間都行,只要你想通了,要加入我們了,就給我打一個電話,我們這兒的大門隨時為你和王道長開著。”

我自然也是對岑思嫻說了聲謝謝。

時間轉眼就到了二月中旬,岑思嫻讓我考慮的事兒,我依舊沒有給她答復。

而這段時間,蔡邧也沒有再給我們什麽案子,他中間找我們喝了幾次茶,說的都是他那個堂口的事兒,他一直跟我們強調他的那個堂口欠缺一個堂主的位置。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我考慮一下加入明凈派,可一旦我加入了明凈派,那我們等於受制於蔡邧和他父親的管制了,很多事情上我說話的份量就不像現在這麽足了。

更不會像現在這麽自由,而和蔡邧之間的朋友關系也不會再那麽純粹了。

所以蔡邧這麽說,我想來想去就委婉地回絕了他。

再後來一次我們和蔡邧一起喝茶,他就直接告訴,他已經讓秦廣做了他新堂口的堂主,秦廣本事不弱,而且對蔡邧也衷心,讓他做合適。

當然最主要的是,秦廣和我們合作了幾次,儼然也是我們的朋友了,如果秦廣成了那個堂口的堂主,那我們以後和那個堂口的關系就會更近一步。

到了二月中旬,蔡邧再次約我們去喝茶,到了地方後,我們就發現,這次除了蔡邧、陳婷婷和秦廣外,還多了一個我們許久不見的岑思嫻。

多了一個人,那這次怕就不是單純的喝茶了,而可能是有案子了。

打了招呼,岑思嫻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對我說:“初一,這次通過蔡邧來找你,是因為我們又有案子要跟你合作了,如果我們這邊直接托案子給你的話,顯得有些唐突,所以我們就通過蔡邧轉托給你,你和他有兩年的合作約定,這樣我們的合作也就不那麽生硬了,對吧。”

說白了岑思嫻是怕我拒絕和她合作,畢竟上次她讓我考慮加入他們的事兒,我還一直沒有給她回應。

我笑了笑問岑思嫻是什麽案子,岑思嫻道:“這次的案子在貴州,是一片荒廢的校舍出了事兒,裏面發現了好幾具奇怪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