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麻將紋身

我抱著兔子魑在房頂休息了一會兒,就收拾了銅錢便準備下樓,我傷得不輕,走路軟綿綿地,就想著找個人扶著我。

可當我打開頂樓門的時候,卻發現這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我心裏不由一陣苦笑,是不是這些家夥,聽說劉文軒和劉文默被送到了醫院,就覺得這樓頂沒人了,然後全都撤走了?

我很郁悶,同樣也有些生氣。

我抱著兔子魑,扶著墻慢悠悠地就離開了這國際飯店,我沒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先找一間寵物醫院給兔子魑做了簡單的治療和包紮。

弄好了兔子魑我就回劉文軒給我安排的那個豪華飯店休息。

此時離劉二總的跳樓時間差不多三四個小時過去了,我正躺在床上運氣修養,手機就響了,是劉文軒打過來的。

接了電話就聽他很虛的聲音說:“李小相師,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你現在在酒店那邊嗎?”

顯然他、老秋,還有他的弟弟劉文默都脫離了危險。

我“嗯”了一聲,然後問劉文默的情況,劉文軒便道:“我弟弟情況還算穩定了,不過他身上的毛病很多,特別是脾上的毛病很大,可能要安排手術。”

不等我說話,劉文軒又說:“我弟弟得了這病,估計沒什麽精力再跟我爭什麽位置,所以……”

我接過劉文軒的話說:“所以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了,對吧。”

劉文軒說了一聲“是的”,然後蹲了幾秒鐘才繼續說:“你的錢我已經讓人給你打到卡上了,李小相師,真的謝謝你,不過……”

說到這裏劉文軒停了一下沒說話,我問他不過什麽,他就搖頭說:“沒什麽,你自己保重吧。”

說完劉文軒就掛了電話。

我自己保重?

這劉文軒肯定知道什麽,而且可能是一個對我不利的消息,可到底是什麽消息,我是不可能猜出來的。

我被奉為座上賓的日子就這麽結束了,我為了這劉家差點丟了性命,可在離開的時候卻顯得有些灰溜溜的。

不過唯一讓我欣慰的時候,我找了一個銀行查了一下,我的卡裏一下多出了三十多萬。

我從省城打車回縣城,一路上我基本都在睡覺,兔子魑受傷之後,就顯得有些蔫了,也不在面前耍寶了,只是偶爾摸摸自己的耳朵,然後可憐巴巴地“嗚嗚”叫上兩聲。

我不懂醫術,也不知道怎麽辦,只能摸摸它的頭和後背以示安慰。

到了縣城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鐘,徐若卉應該下班了。

不過我沒有先回家,而是又找了一個動物醫院給兔子魑做了一些檢查,結果發現這兔子魑發燒了,我這兔子魑是寶貝不說,它還三番五次的保護我,救我。

所以聽到聽兔子生病發燒,我心裏就擔心得厲害,生怕它一命嗚呼了。

不過這裏的醫生卻告訴我不用太擔心,打兩針就好了。

幸好這兔子魑不怕打針,很快打完針,醫生說讓我帶它回去,並囑咐我別把它放在凉地板上,不要喂涼水之類的。

打完針,我心裏才踏實了許多,在抱著兔子魑等出租車的時候,我就給王俊輝打了一個電話,想來想去,我覺得我還是應該把省城發生的事兒告訴他。

電話很快就通了,我把我這邊的情況給王俊輝講了一遍,他有些生氣道:“初一,你太胡來了,你要是出了岔子怎麽辦?我怎麽給已故的師父交代,怎麽給你爺爺交代?”

我說,我沒事兒了,現在已經回縣城了,然後把話題又扯回上那件事兒上,問王俊輝有什麽樣的看法。

王俊輝愣了一會兒便說:“我的看法,跟你差不多,那山魈我還沒問,就被組織上的人帶走了,他們問出了什麽,也沒有告訴我,可不管怎樣,那個養山魈和教唆別人養鬼的道士,絕對不是好人。”

我問王俊輝能不能確定對付的身份,他那邊就說,他確定不了,然後他又叉開話題,開始埋怨我事情處理得莽撞。

我這邊也不想聽他嘮叨,也就再叉開話題問他的傷勢,他說,他那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能這幾天就要開始接新的案子了。

接下來我和王俊輝來回叉著話題聊了幾分鐘,覺得沒啥意思就掛了電話。

中間我也問起那特殊養鬼的事兒,王俊輝也是說他不知道,沒聽過鬼魂的形體可以自由縮減的養鬼方式。

連王俊輝也不知道,看來教劉文默養鬼的那個老道不簡單啊。

打車回到家裏,我剛開打開門,徐若卉就從屋裏跑出來,見我抱著兔子魑站在門口,她臉上就顯得十分的開心,可當她看到兔子魑耳朵上那一塊紗布後,就又立刻擔心地問我,咋回事,這才走了一兩天就成這樣了。

進門坐下後,我就把發生的所有的事兒給她講一遍,當我說到我也受傷了的時候,她就非要拉著我去醫院檢查,我廢了半天口舌,才說服她,讓她相信我就要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