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一衰一橫命中無子

謝雲松又左顧右盼,支支吾吾地說:“這涉及到我們夫妻的一些隱私,能不能有機會私聊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還是眼巴巴地看著,等著我給留手機號呢。

人家一大富豪,這麽求我,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挺爽的,不過就是個手機號,給他也沒什麽打緊的。

這樣想著,我就把手機號報給了謝雲松。

旁邊上來一跟班,想要記錄手機號碼,結果被謝雲松給趕到了一邊去,他親自掏出手機記錄,記完之後還不放心地給我打過來驗證。

馮甜撇了撇嘴,顯得有些不以為然,不過也沒阻止我。

驗證完手機號,謝雲松把手機揣起來,又問:“蘇先生,最近幾天您哪天能有時間?”

我琢磨著說:“這三天內不行,我留在這裏參加法會,三天後晚上不行,我跟魯書約好了,周末也不行,跟賀市約好了,下周一吧,你想來提前打電話跟我確準一下。”

謝雲松突然就問了一句,“作為晦清大師的弟子,您現在壓力一定很大吧。”

靠,這語氣,怎麽好像是記者在采訪啊。

我剛想說我不是晦清的弟子,只是被他臨死前拉來幫忙的,馮甜卻扯了我一把,“快走啦,人家困死了,別磨磨蹭蹭的。”也不給我說話機會,推著我就往山下走。

謝雲松也不敢攔我,只能恭恭敬敬地送我們離開。

下了山,感業寺那輛Q7已經等著了,那開車的感業寺年輕禿驢就站在車旁,看到我們過來,居然把車鑰匙交給了我,說晦明師叔安排,就把這車先借給我用著了。

我也沒當回事兒,上了車發動離開後,馮甜才笑道:“晦明可真舍得下血本,這一百多萬的豪車說送你就送你了。”

我不明所以地說:“別高興太早,聽好了,人家說的是借,過兩天就得還了。”

馮甜說:“他連歸還的事情都沒提,你以為他的意思是借?不過這車肯定是感業寺的公產,他沒法子明目張膽地給你,用個借的名頭罷了。你就隨便開著吧,你看晦明會不會向你要?只要他還管理感業寺的產業經營,那他不管你要,別人誰能管你要這車?晦清一死,晦明受排擠,能不能幹下去還不好說。晦清臨終前把執禮弟子這個大禮包送給了你,這份人情你怕是要還給晦明了,做好心理準備吧。”

現在我已經想明白晦清這個安排的意義有多大了,只要接下來我把這些關系維護好,別的關系不說,單是魯方巖這關系維護好,那基本上在全省可以橫著折騰了。

沒看只不過他請我去家裏吃飯的事情剛傳出去,那幫子官僚就都上趕著來跟我套近乎嗎?

用馮甜的說法就是人家這是提前來送溫暖下套,你跟魯書記要是關系落定,以後走得近了,那他們自然要跟你再進一步發展關系,要是你跟魯書記也就這一次交集,他們大不了以後不再理你也就是了。

這麽大一份人情,要說用來抵我的救命之恩,那也未免太大了,當時那種情況下,晦清未必就沒有自保之力,不過可能需要花費的代價多一些罷了。

馮甜又說:“謝雲松要是給你打電話的話,你拖他一陣子,讓他再急一急。”

我不解地問:“你之前噴寧美兒是衰人,就是為了套他們來宰嗎?”

馮甜怒視我:“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那是給你出氣呢,什麽眼神啊,不就頭發白一點嗎?還老伯呢,她怎麽不叫爺爺啊!”

我下意識摸了下頭發,“人家就是不小心說錯話了,你也不用那麽揭她底兒吧,一個三流星明嫁進豪門不容易,你一句話就容易讓她掃地出門,太狠了吧,就算過後有補救,也免不了謝雲松心裏會有疙瘩,寧美兒以後在謝家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你沒看謝雲松之前就敢當眾扇她耳光嗎?”

馮甜冷笑道:“你以為謝家是什麽人?小門小戶嗎?人家是香港的大富豪,像他這種以後執掌門戶的長房長子,結婚之前都是要過幾關的,其中最重要的一關就是合八字看面相推命測運,有一點過不去都別想嫁進門!謝雲松要是結婚前不知道寧美兒天生衰命才叫怪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知道寧美兒運氣不好,還娶進門幹什麽?”

“因為他是橫死命!”馮甜說,“謝家到他這一輩氣運已經到了最鼎盛,子孫輩的命開始承受不住,最直接就體現在謝雲松身上。你看他眉尾立斷,眼生余紋,嘴角無余,這是典型的橫死面相,正常情況下他根本不可能活過二十歲,可現在依舊活蹦亂跳的,還富貴盈眉,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使局給他改了命。我聽說港台那邊有一種叫衰橫免死令的手法,以衰抵橫,以橫頂衰,就可以改橫死命為衰敗命,不過這手法有很大的隱患,對於謝家來講,最重要的就是一衰一橫命中無子!我這幾回觀看謝雲松的面相,沒有死劫財劫,但有後患隱憂,想來是因為命中無子這件事情,受家族逼迫過甚,跑到這邊來找晦清大師,想解決這個命中無子的問題。”